周子峻这才明白,不觉微微苦笑。他在火边坐下,过得一会儿方道:“我也是被拐子从家乡拐出来的。曹五叔说,我师父见那拐子打我极是可怜,掏钱将我买下来的。”况中流这才明白他是同病相怜,却又忍不住问:“那时多大?可还记得家乡是哪里?家里有些什么人?”周子峻摇头道:“都不记得了。”稍稍一顿又道,“只听那拐子说我有个长命锁,上头刻了只瑞鼠,因此师娘推测我是属鼠的,方才替我取了这个名字。那锁却早已被他卖了。”他说着突然话锋一转问况中流:“况先生呢?况先生家中又还有些什么人?”
况中流不料他会倒过来问自己,呆了一呆,半晌方道:“我原有个师弟。”说了这一句却又不说。
周子峻道:“那他现在在哪里?”
况中流道:“死了。”言下大是冷淡。
周子峻心想你那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