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囚犯已经吓破了胆,再也禁制不住,下面尿脬中一阵针扎般的刺激,底下口子关不住,一下子管道全开,一道浅黄尿液便流了出来,正淌了下面拿蜡烛那人一手,将那蜡烛头也嘶嘶地浇熄了。
两旁的人看了哈哈大笑,那狱卒一缩手,也笑骂道:“个龟儿子,拿这黄汤浇你的爹哩!这年纪还要亲爷给你把屎把尿不成?明儿便给你做个开裆裤,免得你屙尿在裤裆里!”
旁边有个正摸着另一个犯人鸟物的军汉笑道:“他那点汁子着实有些黄了,想来被你们三个熬煎了这两日,有些心焦火旺,待放下来可该给他赎两贴清凉泻火的药才成!”
每日看完了里面的好戏,练赤光与武松便在营外的酒店惯常吃酒饭,练赤光喝酒,武松吃饭,每一次武松的脸上都黑黑的。
这一日武松被带着在牢城营中观览了一番后,在酒馆中刚喝了两杯,练赤光便起身净手。武松得了这个好机会,也来不及让酒家给他再拿一个酒碗,抄过练赤光用过的碗满满倒了一碗酒,便仰起脖子咕嘟嘟喝了进去。
他这般连喝了三四碗,忽然外面进来了几个人,乃是一个年青公子带着两个仆人,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