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赤光见他倔强,便笑着拿狠话吓他:“你莫要和我支支吾吾拿乔装乖,我只将你关在床上,还是你的造化哩!惹恼了我,府里现成就有一个站笼,乃是仿着衙门里的刑具造的,却不比官府的木笼,乃是混铁精钢的,用来关你这样的汉子正好!那时便把你这般赤条条地绑了前面塞了后面摆放在笼子里,立在后花园供游人观赏凭吊,便如同赤壁一样,让往来的丫头小厮都看一看曾经名动江湖县城的武二郎!若是苏公见了,只怕又要写上两篇《前后赤壁赋》,‘霜露既降,木叶尽脱,山高月小,水落石出!曾日月之几何,而好汉不可复识矣!’这便是:‘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注一)”
练赤光此时已是chōu_chā得顺当,从从容容一边在那ròu_dòng中打磨钢枪一边和他说话,到了后来兴致愈加高昂,那修长矫健如玉龙般的身体如同浪涛拍击沙滩一般在武松身上不住起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