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城乍一醒转,猛然又听了他这些话,登时心中气苦屈辱,眼皮一翻差一点又要过去。
安道全连忙劝道:“直阁息怒,且放缓他一些吧,皇城方才便是激恼在胸,一时闭住了气,好在小可扎了针救得他过来,却不可再撩拨他了,小心又要没气。”
殷天锡虽是个厉害性子,却也知道轻重,方才只不过是心焦不忿,这才说得重了,此时得了这个台阶,便顺势下来,道:“安先生,多承你慈悲,你与我将他好好诊治,务必要救得他一条命回来,将他调养得结实,免得他整日对我装病西施,一句重话儿也受不得,半点大力也撑不住。你看他的身子可得好么?”
安道全微微摇头道:“不瞒直阁,保命小可倒是敢应承,若说养得康健,除非今后不着气恼,这便是心病还须心药医。”
殷天锡登时竖起三角眼,跳脚道:“要拿这条病歪歪的身子拿捏我,他却是休想!说什么心病心药的,明明便是借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