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一开始进入总会有的胀痛一点也未感受到,充斥着体内的只有无尽的激烈的快感,层层叠叠弥漫全身。每一次蹭动,都带来灭顶般的刺激。
杜慎言动了半晌,只觉得力不能逮,然而内里酸软,犹不满足,带着哭腔喊道:“你、你动啊!”
挣动间,那原本在枕下塞得好好的yín_shū也不慎露了出来,被妖怪望了个正着。他扫了一眼,忽而心中微动,哄道:“简之别哭,这就让你舒服。”说罢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了个身,肉道被硬如铁铸的ròu_bàng狠狠搅了一下,激得书生眼泪哗得流下,说不出一句话来。
妖怪就着那淫画,作出了一样的姿势来,硬物深深捣入内里,只觉得这姿势说不出的快美,感觉比以往还要强烈。一手捏着书生细腰,一手将他双腿打开,耸刺地愈来愈狠,愈来愈急,记记深贯软底,每一下都重重撞到了那最要命处。
杜慎言已觉得下身不受自己控制,身前淫液滴滴答答地垂落,后穴亦不断溅出稠液,将那下身沾得一塌糊涂,被反复贯穿的那一点,既痒且酸,快感急剧鼓胀,凝腰仍想死死忍着。
蛇妖望向那一床春光,眼见着平时冷静自持的书生被逼出了满脸春情,原本清明的眼底淫意闪现,比之那图中之人,不知活色生香了多少倍,复杂地望了一眼奋力耕耘着的妖怪。
又舍不得地移回目光,盯着书生,心中暗道:没想到穿着衣服看着不怎么样,床上这么浪。
忽觉鼻腔热热的,吸了一下即将流出的两道鼻血,与一双眼对望了个正着。
杜慎言迷糊间,忽然见着帐钩上爬着一条手指粗的小蛇,黑豆似的眼睛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
浑身剧震,惨叫一声:“蛇——”
小黑蛇也被吓了一跳,浑身僵直,还未回过神来,便被一股大力掀飞,轻飘飘地飞出窗户,挂在树梢。
杜慎言受此惊吓,挣扎着要起来。妖怪当机立断,抖开被子,将两人当头罩住,犹自耸动不休。
被褥间,模模糊糊地传来书生哭叫:“你……混蛋……”
伴随着呻吟的,是妖怪低低的哄声。
……
又是一个晴好天。
妖怪蹲在树下,蛇妖挂在树梢。
“自从上一次后,简之不仅不让我碰,连话也不跟我说了。”
“我错了,放我下来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