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既谦平静的摇摇头,道:“是他自己”
卫生员大惊,他找来棉签和药水,递给赵既谦:“赶紧先帮他消炎,别感染就麻烦了”
闽西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除了腰间宽大的内裤没有脱下,伤痕布满了全身,每一处都让人看着心疼,赵既谦手都是抖的,每上一下药水,闽西的眉头就皱一分,赵既谦一边给他擦拭伤口,卫生员一边给他输液,只要不发展成炎症,这些伤口都没问题,可是就是那些汗渍进入到伤口之中,又在太阳下暴晒了近一个多小时,不发展成炎症就要谢天谢地了。
赵既谦上完药水,也不管卫生员在不在场,他脱下抬起闽西的大腿,将闽西身上的内裤脱下。卫生员发出一声惊呼:“他……他……”
赵既谦皱着眉,眼泪差点都被逼了出来,他看着闽西血肉模糊的大腿内侧,皮开肉绽,他是对自己有多狠才能这么狠心的对待自己。赵既谦心里一阵阵绞着发疼,他现在知道闽西倒下的时候对他的微笑是什么意思了,他输了,这场博弈他彻底的输了。
卫生员镇定的对赵既谦说道:“你先出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