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子越看越中意,笑得灿烂。雷守诺也开心,但他同时注意到了周遭的不妥。
一起回来的朋友伙伴见状,识趣地走到旁边对着农田吟诗作对起来。
雷守诺扫视一周,见到了金恒富,他问:“什么风吹你来了,金大少。”
金恒富龇牙咧嘴地开始骂人,骂枣子没教养,竟然对贵客动粗,甚至连枣子是傻子这种事都拿出来骂。
雷守诺放下枣子,快步上前,一把将金恒富拎了起来,跟抓小鸡似的。他淡淡的说:“道歉,收回你刚才臭不可耐的话。”
金恒富腿软了,歪歪斜斜地被吊着,几乎笼罩在雷守诺的阴影里。他死鸡撑饭盖——死撑着不知悔改。
雷守诺也没跟他客气,拖着人进了旁边树林。
等了一会儿,雷守诺出来了,拍了拍手,对枣子说:“没事了,我们回家。”转头对大家说,“大家都去忙吧,这里没事了,那边的人,进树林里带你们家大少爷回去,以后没事别来这里讨打。”
雷守诺捡起扁担,挑起水桶,领着枣子和一群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