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之后他记住了一句话:爱一个人,偶尔会没信心,偶尔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时候,你要扶他一把,让他走出泥潭。
雷哥这样子是爱他吗,也和院长爷爷一样,要他喊出来“我想留下”吗?
“雷哥,枣子想留在你们身边。”枣子用力拍了拍雷守诺的后背。
他其实对“喜欢”和“爱”仍然懵懂,仍然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一个人会让人嫉妒,让人想推另一个人下楼,也不太懂为什么“爱”一个人自己反而会没信心。但他知道,他的“喜欢”是高兴的事,喜欢院长爷爷,所以要院长爷爷笑,他现在知道自己也是喜欢雷守诺的,所以也要雷守诺笑起来。
雷守诺更加收紧了手臂,不说话。
两个人抱了大半夜,最后双双回房睡觉。
隔日醒来,雷守诺被梅小爹抽了一顿,用细细的藤鞭抽得霍霍作响。
梅小爹怒道:“堂堂大汉子,敢作敢当!你既然要买马古村的地契,要揽起那些生意,就要把担子好好扛住,回来跟自己阿大泄气有什么本事!小爹这顿打就是要让你知道,路是自己挑的,谁也不能怨,经得起风浪输得起才叫本事。”
雷守诺咬牙,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