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守诺正在揭锅盖,见人进门就一把捞了起来磨了几下鼻尖,笑话:“看你这个胆小样,他又不是洪水猛兽,怕什么!”
枣子长吁了一口气,“不是啊,雷哥,小爹的样子好凶。”
雷守诺脸色微变,“枣子,我回来前你们讲了什么?”
枣子歪头想了一会儿,“那个大叔说,要带你回雷家,说那个恒……恒什么人不生性,不争气,要你回去撑起那头家。”
雷守诺气乐了,“他真是有脸面说这种话啊。恒什么人,雷恒富吧,那朵金花生的儿子。走,我去会一会那个老头子。”
“雷哥不是饿么,吃饭……”
“端上饭桌呀,我们一边吃一边看好戏。”
春节年例还有菜剩,白切鸡和蘸料一起回锅炒过,又香又入味,比平时多加了油的生菜脆甜又滑口,还有酱炒的猪耳朵,拿来佐酒就再好不过了,当然少不了雷守诺最爱的蒸鸡蛋,表面洒上了一层小虾米,特别鲜香。
雷守诺捧着菜到了堂屋,连个眼角都没给那个汉子,招呼枣子和小爹一起上桌吃饭。
一家三口里吃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