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男人紧紧咬住牙关,几乎把血都咬了出来:“你他妈……到底做多久……这都五次了……下次你休想碰我……”
听言,那狰狞的yáng_jù往里猛然一捅:“你再说一遍。”
吴远翔惨叫一声,狼狈地喘息着说,“下次……你休想……啊啊啊啊啊……”
冷屿昂伸手捂住眼,有些做贼心虚地问:“你明白了吗?”
亏他弟弟一脸膜拜和虔诚:“哥,谢谢你,我明白了。”
回家的路上,冷屿昂想起弟弟那副狗腿的样子,就有点想笑,当他走到熟悉的小区,看见亮着灯的阳台,就完全笑不出来了。
推开门,吴远翔就坐在沙发上。阴着脸。
见了他,便站了起来,什么都没说,便转身走远。
冷屿昂做了下心理准备,才战战兢兢地靠了过去。那人根本不理,他进他就退,一直和他保持距离。
这就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