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感到吃惊,那么现在他则更为惊奇。这个男人,确有不同之处。不但眼神冰冷,言辞也是那般犀利。偏偏眼神又是另一番冰冷,言辞又是另一番犀利,彼此不削于搭边似的。
他正要说话,音响大作,表演节目的时间到了。冷屿昂邀他进大厅。他也不推辞,跟在他后面。跳舞的还是那些人,衣服照样单薄,不过换了一种新鲜的样式。
似乎刚才话说得太多,两人装模作样,专心看节目。表演进行到一半,场下突然出现一阵骚动。只听有人借着酒劲大声嚷嚷:“跳跳跳,跳什么,跳半天也不见脱衣舞,全都滚下去得了!”
站在一边的大堂经理见势不妙,赶快噔噔噔地跑了过去:“哎呀,秦总,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你有什么吩咐,尽管给小的说。”
只听那秦总说:“每天都大同小异的,烦不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