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用淌这浑水,他不敢把我怎样的。”吴远翔喝着剩下的酒以作掩饰。
冷屿昂慢慢地呼出一团烟雾:“他当然不敢。他有几斤几两?有的人,总是喜欢高估自己的重量,然而这里的称,都不一样,哪有准儿的?”
他这么一说,吴远翔便不再多言。这只是一次巧合,又有什么证明对方是好心帮忙?自作多情也就罢了,自取其辱才是笑料。便恢复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时间还早,不如我请你喝一杯吧。”
“免了。”冷屿昂拂掉飘然而下差点烧到衣角的火星,淡淡转身,眼角瞟了他一下,“吴先生,看在咱们见过几次的份上,给你一句忠告。你应该知道‘帝皇’是什么地方,如果你不好这口,最好别来了。”
吴远翔再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也明白他这番话是为自己好。‘帝皇’不是一般的夜总会,不说鱼龙混杂,它的底怕是更让人难以想象。光顾这里的,不是异类,就是怪癖;生存在这里的,要么肛瘘,要么艾滋。只是,这些他都不害怕,他害怕的是,世上有千千万万的人,活着的只有自己一人而已,那样的走投无路,寂寞到底。所以他一次一次地涉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