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烈,都痛得有些麻木了,可对方依旧冷血地灌进灌出,千刀万剐一般的,仿佛在对犯人行刑。这让他真的无法理解,让他真的非常地寒心。
男人头上布满了冷汗,就是最爱吃的鱼头摆在眼前,也让他笑不出来。臀间的肉穴被操得彻底翻开,鲜红的液体像处子之血,沿着大腿弯弯曲曲地流了下来。他伸出一只手,抓住那颗鱼头,气愤地刨向一边,心想自己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操成一对死鱼眼。妈的,怎么会这样?我究竟犯了什么错?又到底得罪了谁?
整整被当作充气娃娃搞了接近十分钟,吴远翔实在受不了了,想从那铜墙铁壁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终于翻了个面,却仍未摆脱窘境。“你……你够了没有?”他双眼泛红,喘息着说,受伤的眼神直直射向那个快把他弄死了的野蛮人。这段时间的清心寡欲,以为他脑里的精虫消失得差不多了,没想到如同吃了激素,条条都肥得如厕所里的蛆虫。
可是当他看见冷屿昂的脸时,瞬间就好似霜打的茄子焉掉了。男人的表情是那么冷酷,笼罩着似乎积累了几个世纪的邪恶,额上青筋毕现,他甚至可以看见,绝望的滋味在他血管里游走,整个人,就好似一头困兽,在困住自己的身体里挣扎得天崩地裂,那些被寸寸撕毁的东西,全都散落在如同血泪一般的散发着戾气的汗水中。
一瞬间,冷屿昂收敛了所有的感情和表情,抬起他一条腿,yīn_jīng再度探了进去。吴远翔眼前一片白光,痛得几近失明,僵硬的身子软了下来,连颤抖都再也做不到。股间血肉模糊,那根壮硕的yáng_jù坚定又偏执地占据着、主宰着那已经撕裂的小小入口。
被放开时,吴远翔彻底虚脱了,仿佛孤身在沙漠里走了许久许久,不仅没有水,连体内的水分也被榨干了。他跪倒在地上,可那人仍未放过他,强行搂住他,从后面,一举捅到了最深处。吴远翔猛地张开嘴,却只吐出嘶哑的咯咯声,然后就伏在地上干呕。他什么都不想知道,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是不是可以放他一条生路?或者让他快点死了也成,就是不要这样半死不活地吊着,他简直快疯了,这是在人间么?还是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不然,怎么到处都是快把自己烧焦了的地狱火?
42
吴远翔一直静默,等到他发泄完了,才撑着墙壁站起来,蹒跚着迈向卫生间。
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围腰还在,衣裤都皱了碎了,腿上污迹斑斑,股间更是疼痛难忍,那种感觉非常糟糕,要不是极力控制着,他可能已经崩溃了。
进去之后,他慢慢扑倒在瓷砖上,地上的砖和他的心一样冰冷。他竭力不去想其他的,不把这当作对感情的伤害,而是一次人身攻击,希望能把动荡的情绪稳定下来。
但还是很乱,很乱,他不由缩到墙角,将头埋进膝盖。他没有哭泣。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眼泪绝不能轻易地掉下来。
过了一会儿,稍微好了一点,才摇晃着站起来,打开了花洒,想把拖在地上的血迹冲干净。自己的一切,都成了一片狼籍。像是废墟一样的存在,这让他格外难受和难堪。
想好好安静一会儿,可很快,门就被推开,冷屿昂走了进来。
他不想看他,头偏着,浑身都透着疏离,可那人还是越靠越近。
很是受不了那熟悉的气息,凌迟一样的,包裹着自己,吴远翔忍不住缩到最里,痛心疾首地甩了甩头:“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还有人性么?能不能正常一点?这种事是你该做的么?”
冷屿昂低了下头。眼皮半敛着。然后缓缓伸出手,将他搂进怀中。他的声音有一丁点颤抖:“对不起。”他说,“我刚才……有些失控。”
从鼻孔重重呼出了一口气,吴远翔感觉自己身心都灼烧起来了,惶然又悲绝。
“我送你去医院。”
那人摇了摇头:“不……去。”
冷屿昂重复:“我送你去医院。”
“不。”吴远翔拒绝。现在他只想逃避。他暂时还不想面对这个可怕的男人和两人之间可怕的东西。
冷屿昂转身出去了。进来时,拿了一床毯子,将他裹住,不容他拒绝地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吴远翔想挣扎,可实在没有力气,他疲惫又厌倦,只想把所有的意识隐藏起来。
下去之后,他被放进车里,冷屿昂拿走了钥匙:“你躺好,不要碰到伤处,医院就在附近。”
吴远翔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
接着他们来到一家肛肠医院,从后门进入的。有人前来接应,他躺在担架上,被抬到了一个偏僻的病房里。
“别担心,是熟人。”冷屿昂对一个随行的戴着眼镜的看上去非常斯文的医生点了点头。医生也朝他点了点头,让两人放心。
上了手术台,吴远翔满心惴惴,他知道有病就要治,但真不希望他人洞悉自己的遭遇。
医生表示明白他的顾虑:“‘帝皇’在医院有专门的诊室,也早就签订了保密协议。来这里就医的人,我保证守口如瓶。”
吴远翔本来不想说话,但还是说了一句:“我不是mb。”
“我知道。”医生说,“但你的情况和他们一样,甚至还要严重,所以接下来,请你放下所有的心理负担,尽量配合我。”
吴远翔也很干脆:“那你开始吧。”又转向冷屿昂,眼神却在别处,“你能出去么?”
准备好待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