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松心中本来疑团一直未解,此刻忙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知秋道:“还能怎么回事,本来是我的连琐,被那老家伙拾了去。我又不能进那寺庙,近在咫尺,却拿不到手。”骤然沉下了脸,眉间乌云重压,“那滋味真不好受。”
沈笑松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把那对玉琐取了出来,叶知秋望着,脸上忽悲忽喜,神色复杂之极。最后眼神从沈笑松手里的玉琐移到了沈笑松脸上,却久久不愿离开,只是一直盯着他看,看得沈笑松心里一阵阵莫名的酸楚涌上,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看到了那幅画?”
沈笑松道:“是,不过,那幅画却成灰了。”
叶知秋叹息一声,声音幽长。“也罢,成灰也罢。已然百年,也该成灰了……”从沈笑松手中拿起一片玉琐,道,“你还是留一半吧,这一半,是我的。”
沈笑松道:“告诉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