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一样了。不再像是一只小老鼠一样畏畏缩缩,颤抖着身子低着头不敢说话,他只是就那么坐在那一匹白色的马上,面无表情,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或许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布莱森那一双蓝色的眼睛望向他射出的视线都带着冰渣。在那样的视线下,一股寒流顺着脊背怕上来,布兰登整个人像是被石化了动弹不得。
一个o怎么会有这么惊人的气势。
“你这庶民,见到五皇夫为何不跪?”
最前面的一个将士看着站得笔直的布兰登怒骂道。
“五皇夫?”
布兰登面无血色,难以相信他听到的。五皇子克利夫兰的英名传遍了整个德里亚,有谁不知五皇子克利夫兰以少胜多打了好几场胜仗,为德里亚最终赢得了胜利。现在德里亚每一个未嫁的o都渴望被五皇子标记,而每一个都视五皇子为英雄。
只是布莱森怎么成为了五皇夫?
所有的德里亚人都知道五皇子就是下一任皇帝,那布莱森岂不是下一任的皇后?想到以前他们对布莱森的虐待,布兰登只觉得一切都完了。
“这是怎么回事?”
弗朗西斯听到声响终是赶来了,不像布兰登,他根本没有认出来坐在马背上的布莱森。
看到这么一个大阵仗,他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他的大儿子在前线立下了大功。
“将军,一个是我的继兄,一个是我的后母,又何必执着于这些虚礼”
秦泽笑着看似真诚地说道,话语里不带一丝一毫的讽刺,只是眼里寒冰依旧。
弗朗西斯最多只是在物质方面虐待布莱森,把布莱森当可怜的奴仆使唤。而他那两个儿子给布莱森留下的是精神上的阴影,直到现在秦泽都能感到身体在见到布兰登的那一刻的近乎本能的反应:恐惧与怨恨像是融入到了他的血液之中不断地流动。
“属下明白了。殿下,末将就在不远处驻扎,如有要是请随时吩咐。”
这位将军是克利夫兰的心腹,奉命保护布莱森。
“这是怎么没事?你是布莱森?”
将军的一番话终于打破了弗朗西斯的美梦,将他的美梦变成了噩梦。布莱森不就是那个小杂种的名字吗?阻碍他们父子三人的小杂种。
弗朗西斯出生低贱,没有什么文化,但是眼力见确实一等一的,从小在三教九流地方长大的他最会察言观色,揣摩人心。
弗朗西斯不知道来的都是什么人,但一看这架势也知道布莱森现在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
“是阿,母亲,好久不见。”秦泽勾起了嘴角,高高在上俯视着弗朗西斯,“我活着回来了。母亲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如果我活着回来了,我以后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弗朗西斯怎么会听不出背后的潜台词,他想要装出一个笑脸,然而抽搐了半天,怎么了笑不出来。
“嗯?怎么大哥不在?”
秦泽在布兰登和弗朗西斯之间看来看去,出声问道。
“布莱森阿,你大哥他在外面打战呢?”
弗朗西斯从来没有这么柔和地和布莱森说过话,而他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在布莱森的面前如此卑躬屈膝。早知道如此,当初就应该结果了这个小杂种的。即使无法继承唐宁顿的公爵,他们也能继承他的财富,而这些财富也可以让他们下半辈子无忧了。只怪他当初太贪心,放过了这个小杂种,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是吗?如今天下太平,大哥也是时候回家了。我们这么多年没有见了,可是万分想念大哥呢。”
秦泽在身边的人耳语了几句,抬起头果不其然地看见了一脸担忧的弗朗西斯,以及脸上闪过不明笑容的布兰登。
看起来这三个人的感情也没有他想象得好阿,这就更有意思了。
“二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玩的游戏吗?我可真想再玩一次。”
“什么?不,布莱……三弟,我们已经长大了不太适合玩那个游戏了。”
所谓的游戏就是把人tuō_guāng了倒挂起来,而这个人往往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布莱森,让五色斑角虫在□□的身体上派来爬起,而性情暴虐的五色斑角虫总会在人的身体上留下斑驳的咬痕。
“怎么会,二哥不是说过无论多大都要玩这个游戏吗?”
布兰登感到阵阵阴风从他的耳边穿过,他抬起头看着了恶魔在冲他微笑。
☆、63|43.30城
卡德纳斯和德里亚休战协议签了不到两个礼拜,卡德纳斯仅用了十艘攻击舰就攻下了德里亚一个毫无防备的小城市,然而这个小城市有着战略性的地位,是德里亚要冲的门户。
正当德里亚的皇帝气急败坏地召回还在放假的五皇子,卡德纳斯的外交使臣连夜赶到德里亚要求觐见皇帝,申明卡德纳斯并没有单方面地撕破条约。外交使臣大费口舌才能德里亚的皇帝相信攻击城市的菲诺殿下已经被剥夺了卡德纳斯的继承权,他所有的行为都属于他个人,不能代表卡德纳斯。
当秦泽知道这个消息时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时间又喜又怒,这家伙下手会不会太快了,才两个礼拜就毁约。他都还没有准备好计划。
不同于秦泽的淡定自如,从容不迫,弗朗西斯的日子一点都不好过,自从收到了大儿子哈利受伤的消息,他就如一只火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忧心忡忡,度日如年。他那引以为傲的哈利啊,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