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自然不会让他空等,伏在他身上,挺身把利器捅进柔嫩的销魂乡。
湛夏发出一声说不清是快活还是痛苦的吟叫,连顾然都忍不住哼了一声。虽然被玩弄了那么久,深处依然紧致如初,跳蛋被硕大的顶端推进更深的地方,guī_tóu在震动刺激之下又胀大了几分,顾然不得不稍微停下,让自己不至于意外射出来。
深吸几口气,他开始慢慢收紧腰臀,挺身在穴里chōu_chā磨蹭。yín_luàn的肉壁热情似火,紧紧包裹住粗壮的性器,顾然舒服地哼了一声,不急着加速,guī_tóu一点一点在每一寸淫肉上蹭过,探寻湛夏最承受不住的那个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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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对湛夏身体的熟悉程度,片刻不到就感觉到穴肉的微微痉挛,便知道就是那里了。他抵在湛夏的敏感点上,稍用了力向里挤压,湛夏立刻低低叫了一声。
顾然舔着他的侧脸,无赖地问:“好哥哥,弟弟干得你爽不爽?”
这是对自己刚才自称是他哥哥的报复?尽管不合时宜,并且快感折磨得人死去活来,湛夏还是忍不住笑了笑:“阿然你……像个孩子似的。”
……这男人总有本事让他想起来这是一场惩罚。既然是惩罚,顾然暂时收了心中爱怜,开始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