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泽道:“当皇帝的人全年无假,你好自为之。”
“我!”徐离善气得脸色通红。
裴泽又对萧言之说道:“不如在皇陵旁边建个庐墓住?”
萧言之眨眨眼,道:“我无所谓。”
“我有所谓!”徐离善嚷嚷道,“你们两个这是要抛弃我吗?”
“并没有,”裴泽淡笑道,“只是代替你尽一份孝道。”
徐离善气得咬牙切齿,只能以权压人道:“朕不准!你们两个明日起不许缺席早朝!”
这话说完,徐离善就气呼呼地走了。
等徐离善走了,萧言之才问裴泽道:“做什么欺负他?他才刚将朝堂上的所有事情揽下,想必已经焦头烂额了吧?这个时候若你跟我都离开了,他要怎么办?”
裴泽睨了萧言之一眼,而后道:“你就净担心别的男人,能认真地替我担心一下吗?”
“你怎么了?”萧言之好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