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怪道:“满口胡言乱语。哪有几个?明明只有一个。”顺势坐到他身边,笑道:“便是一个,也是难得了。看在他忍痛割爱的份上,我来替他赔个不是罢。”
御剑笑骂道:“亏你说得出口。”屈方宁挨他一坐,顿觉一阵异热扑上身来,心中一阵烦乱,伸脚将炭盆踢到一边。
屈方宁似未发觉他身上异状,将包袱放在地上,口中道:“大哥,我听说克尔索斯城一战惨烈之极,战场化为火场,车将军遗体……险遭毁损,是么?”
御剑道:“是。幸而山雪湿冷,火势难以蔓延,才得以将他带回。大王为他允了秋蒐军出阵一事,已经万般自责。若他死后仍遭焚身之苦,我们更不知如何自处了。”
屈方宁也叹了口气,道:“车将军平日和蔼可亲,对我更是处处照顾。再杀十个毕罗王子,也抵不上他一命。”顿了一顿,道:“不过哈干达日当时受伤极重,死伤亦众,夹尾奔逃之时,未必有放火的空闲。”
御剑略一思索,向他道:“依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