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亭郁背对着他,镂空轮椅中依稀可见背心一起一伏,显然气得不轻。许久,忽道:“你跟……是近日才有牵扯,还是以前号称父子师徒时,便开始了?”
屈方宁默然不语。小亭郁似嘲讽又似难以置信般笑了声,道:“那就是一直如此了。原来从前你与他斗气争吵,不是父子置气,是……情人打趣。这几年你结了婚,他便长年驻守在外,等闲难以一见,原来……也是为此。现在他回来了,你老婆也死了,又能光明正大厮守在一起了!”
屈方宁听他语气十分奇异,有三分讥嘲,却有七分自伤,只得道:“你都知道了,还问我作甚?”
小亭郁斗然转过来,盯住他,一字字道:“你承认了?”
屈方宁垂眸半天,也向他淡薄一笑:“原本就是事实,你也看见我们亲嘴了,我还能抵赖?从前与他纠缠时,军衔都是用屁股换来,自觉羞耻,也怕你瞧不起。后来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