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面具遮颜,不苟言笑,除车宝赤、绥尔狐几个亲密诙谐之人,旁人从不敢轻易与他说一两句笑话。听说他爱子重病,想必心情极差,连客套话都不敢多说,只略表了一下关切就罢了。那两名少女也是不晓人事的,坐在他身边簌簌发抖,也没甚么妙语解颐的乐趣。酒倒是一门新品,入口轻脆,后劲悠柔。一瞥之下,见色如春眉,香浮绿蚁,娇怯怯的不胜可怜,宛若情人之回眸,有心无意,却又欲迎还拒。连饮数十杯,竟不可止。巫木旗旋即凑在他脚边,挤眉弄眼道:“将军,这酒可还喝得么?”御剑此刻哪有品酒的兴致,随口道:“也还罢了。”巫木旗登时大喜,催鼓敲锣地说:“那你赶快发一道手令,叫他们送百八十坛进城去罢!”御剑不悦道:“芝麻大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