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与他深吻,分开,操弄他几下,又停下来吻他。身体每一个地方都让他摸过了,交合的地方也给他生满硬茧的指节怜爱地摩挲着。高潮时,御剑先在他身体里射了些许,又把他抱过来对着自己,面对面干着他,火热的嘴唇在他面颊上不断亲吻,含着他的嘴唇,低声叫他名字。明明是个狂暴的开头,最后却做得比从前还旖旎,还温柔。
等他完全射出,手臂仍没有放开,还紧紧抱着屈方宁的腰背,亲他的汗水和眼泪。
屈方宁应和着他的吻,用自己的身体做掩护,偷偷将那卷书信推下床沿,心中高悬的石块终于落了下来。这才认真打量御剑,见他风尘仆仆,眼底血丝密布,显然是一路快马加鞭赶了回来。遂轻轻哼了一声:“你第一天回来,头一件事就是擅闯营帐,qiáng_jiān下属吗?”
御剑对他的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拆穿得毫不手软:“老子qiáng_jiān你?宁宁,讲点道理。你这儿水还没干哪。”
屈方宁唔了一声,捂住了屁股,侧过了头,想找一个更加无稽的理由。
御剑不理会他的鬼心思,重新揽住他,让他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