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连洲呐呐道:“师兄他,不知道。”
林惊白深深地吸了以后气,之后吐出来,只觉得心肺都在燃烧。本想来句男子相恋天理不容,可他本不是迂腐之人,那些话实在违心,道不出口。听闻首徒不知道这逆徒的心迹,林惊白稍松了口气,如若不然,他真不知如何才好。
眼下首徒正在闭关,至于这逆徒,他是一眼都不想见了。
林惊白对季连洲道:“毓煌不知何时才能出关。毓泽,你不如……外出游历段时间。”
季连洲睁大了眼:“师尊?”
林惊白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合理解释:“天下这样大,总该走走。毓泽,你不是不知自己该如何吗?多看看,多想想,才能找到答案。”
季连洲品着他的话,沉思良久:“师尊,我明白了。”原本只想堵住温孤烨后路,林惊白却来了这样一个神来之笔。现在走了,什么时候回来,可就不是他说了算。
季连洲心情极好,偏偏面上还要做出深思的样子。他又和林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