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得都懒得记因为哪件事了?”
“是。”
成都忽然伸手,拉北平起来,语速少见地变快了:“北平兄,有些话这个时局说不适合,但我还是要说。日本人又怎么了,他们果真能毁灭我们这个经受过无数患难的民族?今天的危机,果真就不可复制,没有历史可比照?我们谈爱国心,谈前途灰暗民族将亡,决不能大意,决不能散漫——太多人过分紧张,他们坚守阵地,却坐立不安,缺乏信心。你不是被感染了吗?你不是感到窝在后方无所作为想去前线想帮助天津又迫于责任不能走才痛苦吗?你丢失了那种恬淡,天塌下来也不慌张的恬淡。我懂得的,就是无论西安洛阳还是别的什么都王,他们到我这里、到后方都只是暂时的休整,为了明日的凯旋而归。你也一样。你能回去的,总有一天。不用等太久。”
“……”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