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什么雍容华贵,什么富气逼人,通通碎成渣渣,花友在他们面前毫不掩饰的展露其黏人又夸张甚至还有些咋咋呼呼神经质的本质,并且不以为耻反以为乐。
比如此刻,他就和没骨头似的趴在傲祁身上,被傲祁不满的推开后跑到淇奥身边圈住淇奥的腰,又被傲祁把淇奥拉开,只能瘫坐在地上像蛇一样扭动着:“好嘛好嘛,奴家这就叫人去接那个小孩啦,你们还想要什么直接说,不要忽略奴家~”听起来像是“请用力地蹂躏我不要怜惜我”。
傲祁和淇奥并肩端正的坐在桌案的另一边。
傲祁的任务已经完成,在一旁不言不语半点眼神都不愿意放在给花友身上,于是干脆阖眼运气,留淇奥和花友周旋。
淇奥屈起食指敲了敲桌子主。”
“叫奴家花友啦~”花友尾音拖得长长的,满是委屈和不满。
淇奥吸了口气,继续维持平静的开口,不过倒是按照花友的意愿改了称呼:“花友,我们想请你帮个忙。”
“说请什么的太见外了,”花友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