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淇奥非常清楚她身体的情况会一直维持这样,但他仍然坚持每天都是看望,看望病人这种事,一日两日也许算不上什么,但是每日都这么做就不一样了,不论是谁,都会觉得被看望的人一定是在看望的人心中占有很重要的部分。
至于嫣樊罗那边,没有被召见淇奥是不会去主动找她的,但一旦召见,嫣樊罗见到的一定是一个最满足她幻想的淇奥——风度翩翩,温言款语,对她的尊敬和仰慕,又不同于其他人一味的奉承,带着些傲骨和拘谨,就算嫣樊罗在那一个晚上已经知道他并不是看上去这么简单,却总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让她不自觉地陷入陷阱之中。更何况,他们谈论的是蕴藏在苍国秀丽山水里的风土人情,是不同于西墨国的一草一木孕育出的煮茶种花,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的无害又让嫣樊罗很放心,也很舒心。
但是淇奥展现出的被动,与他每日去沧玉烟房里看望他产生的对比,又让嫣樊罗愈发不可自拔。
对于这两个人,淇奥掌握着一种很微妙的平衡。
这一日嫣樊罗没有传他召见,淇奥从沧玉烟那出来后慢悠悠的走回他的房间,确是没想到在门口碰见了许久不见的阮媚儿。
阮媚儿半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