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喆矜持地炫夫:“我们天哥也很帅,虽然不学习,但会打架会打球会打游戏。”
张聪不敢苟同:“怎么都是打,多暴力。”
乐喆睨他:“你懂什么,这叫男儿血性。”
张聪老想秀恩爱,后来终于发现是甜不过他们的。这俩人居然幼稚到隔着一个班都能传纸条儿,上课一张下课一张,隔着窗口丢进来还笑得傻兮兮的。
张聪不能理解:“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传纸条?还有你那字,好意思传吗?”
乐喆不理他,宝贝地收藏起纸条儿:“你懂什么,这叫情趣。”
他心情好得很,写完了纸条,还顺手扯起作业本撕了张纸来叠纸飞机。他手一滑,纸飞机就滴溜溜地飞了出去。
这节课的老师生病请假了,改上自习,却不巧碰上老班来巡堂。那纸飞机不偏不巧,一个滑行直直栽到班主任的跟前。班主任顿时黑了脸:“谁的纸飞机,出来!”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乐喆毅然叛变了革命同志,手指往前一指:“他!”
老班怒不可遏:“张聪,这么喜欢叠飞机,给我叠一百个,每个都要签上你的名字,不叠完不许放学!”
张聪:“啊???”
全班窃窃偷笑。这锅从天上来的,可真是太惨了。
当然,秀恩爱的同时乐喆还没忘记最重要的那件事,白天里他旁敲侧击地问韩启天:“你想过生日礼物要什么吗?”
韩启天想也不想地答道:“你啊。”
都是套路!乐喆说:“认真点回答我!”
“真的是你。”韩启天认真地说,“有你在身边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有点甜怎么办?
午休结束后,他睡眼惺忪地回到自己班,看见桌子上放着一盒菊花茶,惊讶地问道:“谁的菊花茶放我桌面上了啊?”
“你的。”张聪靠在椅背上,坏笑地看他,“你家天哥给的。”
乐喆:“……”他是不是想暗示我什么?
结果晚上俩人幽会的时候,乐喆就这件事质问韩启天,韩启天却正经地回答道:“我只是看你最近有点上火。”
乐喆才不信,将他推入树林边,恶狠狠地来了个树咚:“让你明白谁是老公!”
话一出口,他就脸红了,幸好有夜色遮掩看不见。韩启天还很配合地说:“你是你是。”那手却不正经摸上了他的臀r_ou_,还掐了掐。
乐喆睨他:“手感好不?”
“好极了。”
两人贴在一起的下`身已经起了反应,乐喆哼道:“那还不赶紧伺候少爷?”
韩启天爱死他这骄矜的小模样了,扯下他的裤子,伸手帮他lu 了两把。
然而还没等乐喆尽兴,韩启天就将他扭身压向树干。
乐喆看不见背后,声音都不禁带上点慌张:“干嘛你?”
只听韩启天压抑的声线在身后传来:“放心,我不动你。”
窸窸窣窣的一阵衣物摩擦声响过后,他感到一个硬如烙铁的热物抵在自己腿间,随即便听到韩启天低哑的嗓音:“夹好。”
乐喆乖乖站好,一下下承受着韩启天模拟性`交般的磨蹭。腿根的那片肌肤本就娇嫩,不一会儿就被磨得又酥又麻,不用看都知道红成一片。偏偏乐喆却在这种酥麻痛痒中觉出快意来,连前面的铃口未经抚摸都在滴水,他轻声哼吟,小声哀求:“你摸摸我……”
韩启天抱着他,一手握住他挺翘的前端,时不时亲吻他发红的耳垂,舔弄他的耳廓。啧啧的水声清晰地传入鼓膜中,迫使乐喆发出更多令人羞耻的声音。
不多时,韩启天凭手感就知道他差不多到高`潮了,一把攥住了乐喆那儿,不让他s,he。
乐喆正兴在头上,却被人硬生生制住了,不满地往后瞪:“干嘛!”
但他的眉梢一派春情,眼角潮红,尾音微微往上挑,反倒让人觉得是在撒娇。韩启天没有松手,上身贴得离他更近一些,低声说:“一起。”
他加快了挺胯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地研磨着乐喆两腿间的肌肤,磨得乐喆的呻吟里都情不自禁地带上一丝难耐的哭腔。待他觉得差不多了,才松开手,两人一起攀上了高`潮。
乐喆释放在韩启天手里,韩启天s,he在他腿间,两人粗喘着气,彼此交换了一个吻。
乐喆在韩启天怀里平复气息,等这烧上头皮的酥麻快感慢慢褪去。回想起刚刚那丢脸的表现,他觉得自己快要无地自容了,埋在韩启天怀里不肯抬起头。
“怎么了?”韩启天无奈的问,不知道他突然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