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愈发满意了,随便找了个酒店开房,把男人迫不及待地带到房间里。
把人放到床上,从抽屉里翻出润滑剂,万事俱备的时候,严礼之抱着手臂盯着床上的男人,忽然后悔了。
自己想干的这个男人是因为他又凶又横,比野马还难驯服,现在这样乖巧地躺在床上,摊开四肢任君采撷的模样让自己有点乏味,感觉和从前上那些自动向他投怀送抱的没什么不同。
但是不做吧,对方身上还有自己刚刚叫人下的催情剂,不可能让他摊着捱过去。
思忖再三,严礼之决定先做点别的。
他在男人身上搜了一圈,成功从他裤兜里摸出一只皮夹,里面一张身份证,四五张叠得乱七八糟的话费清单和购物小票,七十多块钱,两张银行卡,作为一个成年男人来说寒酸的可怜。
严礼之抽出身份证扫了一眼,上面的男人还留着刺猬似的板寸,万年不变的凶恶表情,两只眼睛瞪着镜头,一副与摄影师有深仇大恨的模样。
“杨坚。”严礼之笑着念了一遍身份证上的名字,却引得床上的男人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男人被催情剂折磨的正难受,身体蜷在一起,两腿间夹着一只枕头不断耸动下体。严礼之正拿不准是上了他还是把他晾一晚,杨坚忽然弓着身子滚到他身边,抬着手在空中摸索半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