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死而复生?皇帝我是无心也无力再当了,瑾儿刚刚接手朝政,这么一闹,说不定有人趁机挑事。”
楚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只是回上京治病,你就放心让我安排。”
符陵微笑着点了点头。
六十一 坐看云起时(上)
一年以后,云南大理,苍山脚下的一座草屋里。
清晨,楚翔从屋外进来,手中捧了一大把白色和红色的野茶花,将窗台上瓶中昨日的残花换去,装了清水,却听床上的符陵道:“翔儿,昨夜被你害惨了,今日腰痛得很,起不来了!”
楚翔插好花,转过头去笑道:“那我抱你起来,”到床边坐下,“医生说,今日拆布,不出意外,你的眼睛应该好了。起来吃早餐吧!”说着要把符陵抱起来。
符陵道:“要是好了,你还肯喂我吃饭么?”
“哼,想得美……”楚翔一面气呼呼地说着,一面到厨房端了粥、点心和小菜,如往日一样端到床前,一口口喂他吃饭。
符陵一边吃边评价道:“今天的八宝饭还可以,但荞面包子没上回做的好吃了。”
“啊!有得吃就不错了,你还挑剔,”楚翔敲了符陵一下,“再挑剔明天你自己做来吃,我不管了!”
符陵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我看不见怎么做啊?翔儿你就不心疼我?我要是能看得见,天天做饭给你吃!”
楚翔笑道:“你恐怕连麦子和韭菜都分不清,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做的饭只能去喂猪。”
符陵道:“就喂这头叫楚翔的猪好了,一定喂成大肥猪。”
两人开心说笑,吃过了早餐,楚翔帮符陵穿衣洗漱,扶他坐到窗前,轻轻去解缠在他眼睛上的白布圈。一时两人都不再说话+qisuu..室内静悄悄地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之声。那布带在眼上缠了好几圈,楚翔每拆开一圈,便觉心跳加快了几分。手指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最后一层怎么也解不开。符陵一把抓住他的手:“翔儿。你怕什么?我自己来吧!”自己摸索着解开纱布,睁开眼睛。
明晃晃的一道白光,刺得眼睛生疼,符陵忙把眼睛闭上,晃了晃脑袋。身后地楚翔却已急得似要哭了出来:“怎么?还是看不到么?”
符陵一拉。将他从身后拉入自己怀中,笑道:“是啊,看不到,这可怎么办啊?”
楚翔听他语气不同以往,抬头去看,那本是蒙蒙一片的无神的眸子,此时正亮晶晶地看着自己,如夜空闪烁地星星!楚翔大喜道:“你的眼睛好了?你还想骗我?”
符陵歪着头,伸手去摘了朵窗台上红色地茶花。拿到鼻尖嗅了嗅:“这就是大理鼎鼎有名的山茶花吗?”
楚翔抱住他,惊喜地几乎不能成句:“你真的能看到了?!”
符陵伸出食指点点他的额头:“难道你还真想欺负我一辈子?”
“太好了!”楚翔说着就要往外跑,“我去谢谢大夫!”
“急什么?”符陵一把又将他拉了回来。“我先谢谢你吧!若不是你四处去寻找那些珍奇药材,还有这一年来的精心照顾。就算是神医。也未必能让我重见光明。”
楚翔听他说得郑重,倒不好意思了:“你和我说什么谢不谢地?还是多亏了苏太医的故友杜子月。上次治好了我的肺疾,这次又医好了你的眼睛,苏太医曾说他才是当世第一神医,看来确实名不虚传。”
符陵坏坏地一笑:“你不用太谦虚,待会你要去谢谁我不管,现在我好好地犒劳你。”说着干脆将楚翔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楚翔着急地叫起来:“你要做什么?”
符陵道:“我等这天等了一年多了,你不会想压我一辈子吧?”
“那难道你想压我一辈……啊!”楚翔话没说完,胸前被符陵捏了一下,一声呻吟逸出。
符陵将楚翔抱到床上,三下五除二tuō_guāng了他的衣服,到底是白天,楚翔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面前,仍是红了脸,闭上眼不理他。符陵仔细地抚摩着他光滑的脖颈、优美的锁骨、结实的胸膛……贪婪地看着他每一寸肌肤。“翔儿,我有很久很久没抱过你了吧!梦里都是你的样子,总算又亲眼见到了,你比以前更美了。”符陵长长地喟叹着,俯下身去,轻轻啮咬那粒小小红豆。楚翔听他说得伤感,想他这些年来地忍耐迁就,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正想着找什么话来安慰他,符陵却已将一只手指伸进了他下面,一面玩弄一面笑问:“翔儿想不想要?想要就说一声!”楚翔不料他仍是这样厚皮,刚想唾他一口,符陵又道:“翔儿,在上面有什么好?在下面才是享受呢楚翔没好气地道:“那还是你乖乖躺着,我让你享受。”
符陵道:“翔儿乖,说了今天要好好犒劳你,你这一年多这么辛苦,我怎么舍得再累着你?”拉下床帐,压了上去……室内只剩下激烈的喘息和销魂的呻吟……
待到两人平静下来,楚翔才发觉肚子已饿得咕咕叫,转头一看,屋内地光线已有些暗了,旁边的符陵却是一副心满意足地样子。楚翔推推他,道:“起来,你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
“什么时候?”符陵懒洋洋地道,“又不是在宫里,又不要上朝,管他什么时候?你饿了我这么久,好容易有顿饱饭,当然得慢慢享用。”抱住楚翔,一条腿压在他身上,咬着他耳朵低声道:“翔儿,我地技术比以前是不是更进步了?你喜欢我温柔一点还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