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推牵动伤处,谢长戈猝不及防,唔地呻吟出声。
黑影一惊,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点亮,火光映出谢长戈苍白的脸。“伤了哪里?谁干的,是不是他?!”他还想掀开被子细看,谢长戈哪能让他得逞,双手按着被角,解释说:“一点皮肉之苦罢了。他要是真心想打,我现在就没那个命和你说闲话了。”
“我当真不想这么说,但不说出来又憋得难受……”那人站起身,拧着眉,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道,“早知道你对他这么犯贱,我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请你去护着他。”
谢长戈把头埋进枕头里闷声笑了一会,才仰起头来对那人说:“我喜欢他啊,你弟弟讨人喜欢起来简直……让人连心都想挖出来给他。怎么能说是犯贱。”
那人已熄了火折子,重新隐回黑暗中,长长叹息一声,感慨道:“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以前是什么样,现在却被人养在家里,还和人一起养猴子!”
谢长戈也不在意,笑道:“你连这个都知道了?那是我儿子!”
“……”
闲话叙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