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至中天,风凉露重,春情褪尽。
赵衍亭抱着失神的沈越夕去勾包袱里的水囊,肌肤摩擦间,沈越夕低低呻吟了一声。
下身一热,赵衍亭欲念顿起,他浑身僵住,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压下那股冲动。今晚的沈越夕就像是吸人精气的妖物一般,柔顺又yín_dàng,差点把他搞得精尽人亡。
赵衍亭拧开水囊,递到沈越夕的唇边,轻声道:“张口,喝点水。”
沈越夕一动也不动。
赵衍亭只好自己喝一口,然后嘴对嘴地渡过去。沈越夕呜咽了一声吞下了大半,舌尖却颤动着,缓缓舔过赵衍亭的下唇。
赵衍亭心里又开始发痒,他泄愤般伸手抚上沈越夕的胸膛,轻轻掐了一下红艳的乳珠。
“啊……”沈越夕似痛苦又似快乐地呻吟了一声,浑身轻轻发抖。
听到那声呻吟,赵衍亭差点又按耐不住。他长叹一口气,倒了些清水在手上,轻柔地送进那艳红的密穴清洗。怀里的人挣动了一下,哭泣般喊道:“衍亭……”
“嗯。”他随意地应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
“干我……”沈越夕无意识地呢喃。
“……”赵衍亭浑身一僵,下体一阵充血。
情花露这种东西,真是……害人害己!
赵衍亭凭着过人的毅力,最后还是完成了清理工作,他又展开衣袍,把睡着的沈越夕裹了起来,自己则穿了一件外衫,抱着沈越夕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