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张床,哈德斯便直直地站在房间中央。
过了一会儿老板送了两份食物,还附赠了两杯热牛奶,任越拿进了房间,转头就看到哈德斯还搁那儿站着,于是招呼他来吃东西。
“老板刚才告诉我一楼有公共沐浴室可以用。”任越一边吃一边提醒道。
“用魔法就可以了吧。”
“哦对,都忘记这方法了。”任越之前用过几次,现在竟然把这方便快捷的法子给忘了。
总之吃完洗完后到了上床阶段,问题又来了。
任越躺在床上——这床绝算不上小,目测睡两个人不成问题,他看着又往椅子上一坐的哈德斯:“你又要坐着睡?不怕得颈椎病啊?来床上吧……不要又摆这种表情好吗,你就当这是命令。”
也许是最后半句话起了效果,或者是今天一路上两人还说了不少话,哈德斯没有昨天那么不情愿的模样了,犹豫了一下就走了过来,结果走到床边就被猝不及防地被任越快速一把拉了下来。
“你……!”
哈德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直直地盯着任越。
任越离哈德斯的脸极近,没有完全被魔法烘干的头发散发着水气,在喘息间他还能嗅到对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