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能“哦?”了一声,磨蹭了一下指腹:“那他们塞给你的纸条上,写了什么?”
任越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殷能在会场里头,还分心刻意来监视自己,只是那纸条的传音入耳似乎真的不会被别人听到罢了。
话说到这份上,任越只能爽快地将东西拿出来:“这个。上面没写什么。”
纸条上空白一片,摊在任越的掌心里。任越相信以殷能的修行,不可能不懂这纸条是传声的,也就没有编那些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面没有字”的谎话,干脆地说霍山派的人不想让殷能发现,所以传声给他,说还是希望自己回去,现在悔改还可以既往不咎。
殷能没有太多探究这件事,反倒是在椅子上坐下来,使唤任越道:“帮我去泡壶茶来。”
任越刚要动身,殷能又喝住他,想了想,笑着说道:“你知道么?我一直都不相信你。”
“……而且日后也不会相信你的。”殷能补充道,“虽然不知道霍山派在搞什么名堂,但你肯定不是诚心来湮天谷的,我看人倒是一向准的很……别拿那一套傻不拉叽的说辞来应付,我也不是傻子。”
任越听他这样说,也想不出话反驳了,可是倒是十分平静,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