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你觉得南枫的话有没有道理。”
“南枫是跟随你最久也是最忠心的属下,参与或者经历的杀戮和危险数不胜数,或许他看不出危险究竟在什么地方,可是杀手敏锐的感觉让他觉得就是有危险,我觉得或许那真的就是杀招所在。冯壁青并没有说那幅画的诡异,你觉得会是什么?”
钟晴笑容寒冷的落在脸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冯壁青果然是玩弄心理战术的高手,将所有的阵法陷阱,机关暗器都告诉了他们,完全没有一丝遗漏,或许就是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真是好叵测的心思啊,如果他们真的相信了冯壁青,等待着他们的就是粉身碎骨,想到这个可能,钟晴只觉得浑身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那幅图一定是最危险最致命的存在,墨,我们一定要万事小心。”
钟晴眼神沉了下来,又多准备了好几种腐蚀的毒药,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咬着牙对南宫墨说道,“墨,让人多带点轰天雷和火折子,桐油等等。若是事情到了最糟糕的程度,就用轰天雷将冯家的人都活埋了!”
南宫墨抱紧了她,郑重其事的语气带着宣誓的意味,“晴儿,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死在那里,要死要是冯家的人死。”
他温暖清冽的气息包围着她,让她慌乱不已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我相信老天爷会站在我们这边的。”
“当然。”南宫墨微笑着,异常笃定的说道,只有他将别人打趴的份,别人若是敢找死,那就真的瞪着找死吧。
情绪稳定了之后,南宫墨和钟晴十指紧扣,以异常坚定的姿态坐上了马车,朝着冯家的坟地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阴森诡异,鬼火不停飘荡的坟地近在咫尺,冯荣轩,冯壁青举着火把站在最前面,冯老夫人带着其他的冯家子孙和女眷站在后面,每个人眼睛里都冒着森森的敌意,看着笑容风轻云淡的南宫墨牵着钟晴的手从马车上踏了下来,数不清的杀手和死士威风凛凛的跟在他们身后,锐利凛冽的眼眸瞪着冯家的人,锋利的剑刃在月光下闪耀着银色的寒芒,大有谁若是敢轻举妄动就将那人的头颅砍下来的架势。
“南宫墨果然胆识过人,在下真是佩服。”
冯荣轩心底一喜,笑容满满的溢上脸颊,虚伪的奉承道,眼底却有一抹狠戾的光芒闪过,今天这里就是南宫墨的葬身之地,他倒是要看看,南宫墨究竟有没有九条命,能一次次的粉碎别人的阴谋。他再厉害,也只是凡人,而不是神!
南宫墨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这些废话就不要再说了,冯荣轩,本王知道你们冯家的人恨不得我快点去死,何必憋着呢,你不累本王看着都累。”
冯荣轩被他的毒舌弄得脸上讪讪的,笑容沉了下来,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冷若冰霜的开口,“既然这样就废话少说,跟我们到密室里面去吧。”
“不着急,夜很长,冯家的鬼还没出来,虽然懒得跟你们废话,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不然你们死不瞑目怎么办?”
南宫墨凛冽嗜血的目光瞪着冯荣轩,又看向冯壁青,忍不住在心里嗤笑一声,自以为是的冯家人真的以为那么容易就能弄死他和钟晴吗,那么冯家就大错特错了。
他可不管冯家人错愕的目光,轻轻拍了拍手,身后的死士抬出数百个包裹,一打开里面赫然是森森骸骨,在月光下骷髅头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在看着人,吓得不少胆小的冯家人惊恐的尖叫起来,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尤其是那些娇生惯养的女眷,吓得整个人嘤嘤的哭了起来,花容失色,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
“混账南宫墨,你这是什么意思,拿这些恶心的骸骨到这里来做什么?”冯老夫人瞪着南宫墨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怨毒得恨不得生吞他的肉,吃他的血,就是这个男人,害得她的女儿失去皇上的宠爱,还被迫和皇上的儿子搅和在一起,被盛怒的皇上折磨做那些低贱肮脏的活计,想到她如花似玉的女儿承受着这样的苦,她就是在梦里都诅咒南宫墨这个孽种不得好死,他凭什么这么做!
“你嘴太臭了,太吵了!”
南宫墨身形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冯老夫人面前,扬起手对准她的脸狠狠的扇了两个响亮的耳光,冷漠的眼底涌动着凛冽的杀意,在强烈的火把光照下更是触目惊心。
“啪——啪——”两声,冯老夫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被那股强大的力量牵动着,整个人踉跄的倒在地上,舌尖一片腥甜,有鲜红的血沿着嘴角落了下来,疼得她几乎要昏死过去。
“你竟然敢这么多老身,南宫墨你这个孽种,我跟你拼了!”
冯老夫人大怒,顾不得此时眼前依然冒着金星,整个人恨不得将南宫墨生吞活剥了,声嘶力竭的吼道,“来人,将这个孽种给我杀了,千刀万剐!”
她的声音在夜色的坟墓里分外的嘹亮,然而冯家的死士就跟瞎了聋了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边上。
“老大家的,没看到你娘被人打得嘴角都流血了吗?杀了他!”没有人理会她,冯老夫人更是气得快要癫狂,整个人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眼底的怒火几乎能将人化成灰烬。
南宫墨锋利的匕首抵在她的脖子处,眼底一片森冷的寒霜,咬着牙残忍的将冯老夫人的脖子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危险嗜血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