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爷,今天找你们来是有要事相商,请王爷和钟晴小姐随本王来。宜亲王和郡主这里太子也有些事情需要接洽。”
南宫雨泽笑着出来打圆场,娃娃脸上一片真诚,温和无害的表象下却是狠戾残忍的灵魂。他说完迅速的给南宫瀚海递了一个眼色,太子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将满腔的怒火咽下去,勉强维持风度。
算了,他暂时不跟这个孽种计较,等到他们的计谋得逞,他一定要狠狠的折断南宫墨的骄傲,他狂什么,傲什么。
“宜亲王,郡主,你们在这里和北国太子商量要事,我和钟晴跟这位王爷也有些关于比赛的事情需要商量。”
南宫墨含笑看向上官衡和赵韵蕊,“你们没有意见吧?”
“没有,怎么可能会有呢?”两人脸上堆起僵硬的笑容,忙不迭的说道。
钟晴来到赵韵蕊的身边,亲昵的挽着她的胳膊,小声的说道,“那就麻烦韵蕊姐姐了,回头请你吃饭。”离开之前,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指尖萦绕的淡淡香气移到赵韵蕊的发梢,经过上官衡身边的时候,宽大的袖袍不小心掠过上官衡的后背。
南宫雨泽顺利的带南宫墨和钟晴离开,径直朝着梅花林里走去,紧握的拳头渐渐的松开,只要将他们带到父皇的面前,事情就算成功了一半,明天的比赛他们就没有那么担心了。
到了梅花林里,南宫衍依旧优雅的坐在石凳上喝酒,纷纷扬扬的花瓣落在他的头发和肩膀上,给他平添了几分落寞,看到那一对璧人时,眼底闪过一抹飞快的不悦。
他最恨的就是熙瑶的完美替身竟然不在他的身边,而是对着别的男人嫣然浅笑千依百顺,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让他恨不得想要将那个男人杀了,将神似熙瑶的女人掳到他的身边来,再也不能离开。
“你们来了,坐下喝杯酒吧。”
南宫衍指着对面铺了厚厚毛毯的石凳,平静的说道。
钟晴和南宫墨走过去戒备的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才坐下,“你想要说什么就快点说,晴儿身体不好,受不得寒,本王要带她快点回去。”
他这样宣誓所有权的挑衅话语,更是让南宫衍心底的怒火熊熊的燃烧起来,他不由得在心里磨牙,你得意嚣张什么,再过一会,钟晴就会变成朕的了,哪里还有你什么事情。
“这是朕和你娘初遇的地方,她就像误入凡尘的仙女一般闯入朕的生命,从此朕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
回应他的是一声嘲讽的冷笑,南宫墨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吞了苍蝇一样的恶心,这种肮脏的男人也配谈爱?真是可笑。
“本王来这里不是听你说这些废话的,说重点。”
“墨儿,其实父皇心里一直是有你的,你是朕和熙瑶的儿子,朕怎么会不疼你呢?只是朕毕竟是一国皇上,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陪在你和你母妃的身边,所以还是让你们吃尽了苦头,朕真的很抱歉。将你驱除出北国也不是朕的本意,离开了北国你还有活路,留在北国皇宫里你肯定早早就死于宫闱斗争中了。”
南宫衍认真的看向这个亏欠了十几年的儿子,第一次将他的想法剖析出来。
“所以呢?本王是不是应该感激你的仁慈,如果你不将本王驱除出北国,本王已经变成厉鬼了,是这个意思吗?南宫衍,你从来都是那么自私恶心。你喜欢我娘,所以根本就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将她带到北国,害得她早早的结束了短暂的一生。你对我好,所以将我驱除出北国,我遭受了你那些女人多少次疯狂的暗杀,差点死了多少次?你现在怎么还有脸来跟我说你心里是有我的?”
南宫墨锐利的眸光充满了恨意,宛若困兽一般恨不得将他撕成千万快碎片,“那么本王是不是将你的头颅砍下来剁成肉泥,然后再对着你的无头尸身洒下几滴眼泪告诉你我是不得已的,我心里其实也是爱你的?你恶不恶心,虚不虚伪?你要做坏人就做到底啊,现在装出一副心痛的样子给谁看呢?别脏了我娘的地方,她如果知道最后会落得那样的下场估计她会恨不得杀了你!你毁了她的人生,毁了她的幸福!”
胸口的恨意像汹涌澎湃的火焰源源不断的涌上来,他就那么盯着厚颜无耻的他的父亲冷笑了起来,“别来打亲情牌了,想要对本王使什么手段尽管来,说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有用吗?你今天晚上叫我和钟晴过来不就是想要对我们动手脚好让你们继续维持着天下盛会的霸主地位吗?”
“南宫墨,你不要太嚣张了!”
南宫衍被戳中了心事,一下子恼羞成怒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朕对你们下手,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即使他心里真的打算这样做又有什么错,北国是他的国家,他是北国至高无上的统治者,难道维护北国的霸主地位不对吗?
“再说别忘了你身上有一半的北国血统,你也是北国皇室的人,你不帮着北国皇室也就算了,还要跑到云国去,帮助云国对抗北国,你就是这样忠君爱国的?”
“谁身上流着北国的血了?我身上流的是云国的血,云国是我的故土,我娘亲的血统才是最高贵的血统,和你有什么关系?”
南宫墨嗤笑一声,“好,既然你不打算对我和钟晴动手脚,那就不要再废话了,赶紧滚蛋,不要弄脏了我娘的地方,我害怕她看到你会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