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分手了,想起当初撕破脸的情形,邱杪不知道他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但他转念又想,正因为闹到那副田地,如果一下子真的变得无声无息,反而有些不可思议。
这样的想法在邱杪的脑海里衍生出十分不好的预感,这感觉近乎贴近生理反应——他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脸色也难看了。
“什么事?”邱杪冷漠地问。
乔映洲眨眨眼,嬉笑道,“还生气着呢?”
说得好像邱杪的反应不可理解一般,但邱杪觉得真正不可理解的恰恰是乔映洲自己。他又问了一次,“什么事?”
“这么冷漠啊?”乔映洲眨巴两下眼睛,显得很无辜,“大家老朋友了,很久不见,来叙叙旧啊。”
邱杪没功夫和他瞎扯,最后一次问,“你到底什么事?没事我上楼了。”
“诶,别呀——”眼看邱杪转身,乔映洲赶忙拉住了他的手。邱杪当即就甩开了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