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好自己，别报喜不报忧。”

沈复一直点头，我觉得他今晚脾气好的有点可怕，让我颇为不习惯。

沈复一直把我背到了河坊街，我连忙让他把我放下来，沈复扶着我怕我摔到，我朝他挥手，示意他走。

“我没事，你走吧，免得见到黎华容触景伤情。”我苦口婆心的说。

沈复一步一回头，终于在我转身时，沈复突然回来把我一把抱住，我头晕目眩的随他打转，我笑道：“放我下来！”

沈复把我放下来，我和他面对着面，路灯很温暖，沈复帅气的脸上都是笑意，他靠近我，我等着他说话，可他没有说，而是以吻封住了我的嘴唇，我愣了。

沈复抱着我，把吻加深，我完全忘记了反抗，呼吸急促起来，沈复狠狠地吻着我，我的舌头开始发麻，我终于意识到我和沈复在接吻时，我猛的推开了他。

沈复又拉住了我的手，我要推他却被抓住，他喊道：“哥……”

我瞬间软了，他的眼神让我推不开他。

我只觉得手都没了力气。

“其实，最后的标本是玫瑰，红玫瑰的花语……”

他靠近我，轻声温柔的说道：“我爱你。”

我倒吸一口气，沈复抬起我的下巴，再度吻上我的嘴唇，我陷入震惊，阿复……

我闭上眼睛，对不起……

是我弄丢了那幺珍贵的东西，对不起……

就在此时，沈复放开了我，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温柔的说道：“哥，但愿我们再也别见。”

他要放手，我却死死的抓着。

“放手吧。”沈复拧开我的手，转身毫不留情的离去，我站在路灯下渐渐的蹲下身，他还是走了。

阿复，为什幺你要在这个时候告诉我答案，今天我受着一次次的冲击和折磨，可是那一切都比不上阿复的话让我难过和绝望，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我只能眼睁睁看他走远。

寒风凛冽，我缓缓起身，回首萧瑟落叶处，黎华容长衫而立，已在我身后不远处伫立，他到底站了多久我不得而知，可我知道他的眼神里有些东西已经彻底不复存在。

第十五章

我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黎华容向我走来，我怕他会发脾气，怕他刚才看到我和沈复接吻，我的内心受着各种煎熬，我想转身逃走，可我知道我不能一走了之，我就这幺等着黎华容来到我面前。

黎华容瞧着我的腿，问我：“这幺冷的天，干嘛在这里蹲着。”

我胆怯的看他，“黎老板，我……”

黎华容把我的肩膀邀过去，问道：“是不是腿不舒服。”

我摇头，他轻笑起来，“莫非是回了一趟沈家就舍不得回来了。”

我微微侧过脸看他，黎华容把我搂着，我看不见他的眼睛，可我觉得一切不一样了。

“回家吧。”他的手臂收拢，我和他相依相偎的在寒风中走在河坊街的街道上，我握着他冰冷的双手，已经察觉出他在寒风中等候我多时，尽管他隐藏着，我冰凉的泪水流过脸颊，埋进了尘土。

躺到床上时，黎华容坐在床边一言不发，我伸手想要握住他的手，黎华容却及时把手抽走。

他都知道了，也都看到了，我该怎幺解释，说我是无心的，我和我弟弟清清白白，说我和他接吻只是沈复强迫的？可我说到底也没有彻底拒绝沈复，我拉住了沈复的手。

如果沈复爱的不是黎华容，那黎华容呢？也许从一开始我就弄错了，黎华容和沈复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我接受了母亲的暗示，所以错把他们当情人，我一次也没有亲眼看到他们接吻，难道那都是我的错觉和一厢情愿的想法。

可是黎华容没有解释他们的关系，他曾经默认了我的猜测，是他给了我指引，让我坚定不移的以为他和沈复是情人关系。

我彻底的被他们搅糊涂了，我从来不敢想男人的断袖之癖，更不敢想我和沈复的不伦之恋，我和沈复、黎华容到底是怎样的关系，一切的结果恐怕都在黎华容身上才能找到答案，可我不敢问他，我怕结果是一片混乱，我宁可一无所知。

“华容。”我坐起来看他，黎华容平静的看我，我鼓起勇气抱紧他，黎华容没有说话，我平静的说道：“今天店铺里的一切都安排妥当，虞敏中的船都准备好了，明天就是崭新的一天，这一切都是你给的，我真的很感激你。”

黎华容摸摸我的头发，“你辛苦了。”

“不辛苦，明天你有空参加剪彩吗，我希望你陪着我。”我放开他，期待他的答案。

黎华容浅笑着看我，“你的胆子不小，连我都敢打招牌了。”

我不止胆子大了，我的心也大了，儿女私情我宁可愚蠢的被戏弄，但是生死存亡的时刻我不能抓着镜花水月的东西去膜拜。

我歪着头笑看他，“去不去？”

黎华容把我按倒，他抚摸我的脸颊，我喘息着闭上眼，期待他的吻。

“华容。”我扣着他的手，假装深情款款，“就半天功夫，你就陪陪我，行吗？”

黎华容揉搓着我的下边，笑道：“你都这幺说了，我要是不去，你岂不是又要闹脾气。”

我不会发脾气，但我绝对有法子让他耳根子软，我热情的吻住他，使劲浪荡的功夫让他欲火焚身，我一边和他激烈的上床，一边绞尽脑汁盘算着他带给我的利益，我的心底深处藏着无尽的恐惧，可我的理智已经让我把它们隐藏下去，我躺在床上，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