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伤到内脏,不是看上去那么重的伤。”明楼平淡地说,“但这一个我想你得帮我取出来。”
“大哥。”明诚开口地时候咬不住自己的牙齿,于是听出自己的畏惧,“你应该去找医生。”
“不能被人发现我受伤,我杀了人,那会很麻烦。我也还不能和组织上的医生直线联系,效率太低。”明楼说,理所当然所以镇定自若,“你做得到。”
明诚知道自己手在抖,也许不明显但用来手术肯定不行。他不怕死,于是有时候也以为自己不怕明楼死。这当然随时有可能,明楼如果真遭不幸,他可以继承遗志代他战斗下去。那一定会带来终身无法愈合的剧痛伤口,但他一定可以承受。
他能那么想,是他还没有面对过。
“消毒。”明楼平静地提醒他,催促他。
“我做不到。”明诚觉得自己已经握不住刀,更遑论用它切开明楼的身体,“你真的得去看医生。”
明楼叹气,低下头来吻他,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