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少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越是小事越从来拿明台——本质上是明镜——没办法的明楼还是叫上明诚上楼去找家里那把应该尘封已久的京胡。
算廉价乐器,去巴黎的时候没带去。在那边用得上的时候只是随便去国人聚居区的旧货店淘了一把,回国时也没带着。现在才把小时候学琴这把又找出来,弓都涩了,明诚拎着顺手丢给旁边明楼,自己去翻找松香。
明楼在旁找地方坐下来,拉了两把,勉强试图要给他调准音。旧琴声音喑哑又带刺,嘶嘶刺耳,明诚赶紧把松香扔过去。
明楼停弓,把松香按上马尾细匀地抹。明诚偷得一点空闲,就往他脚边坐下来看他。他以往拉琴的时候就喜欢松香的味道,但这缠绕在明楼的手指间,更是另外一种感觉。他把脸靠近明楼的膝盖,明楼恐他脸上沾上松香粉末,笑着拿拇指扫了扫他的脸。
明诚伸手接回自己的胡琴重新拉弓,这回声音已经恢复了,很快就调音完成。
“好了。”明楼说,“下去吧。不过就是唱一段。”
他伸手去握明楼的手指,问:“不觉得很奇妙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