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挑眉,“这是什么话?怎么是我?”
“不是你,还能是他啊?”明台反问,“从小到大,他哪句话没有听你的?我不管你在想什么,你不能害阿诚哥。”
明楼本来已经又重新稳得很地在喝汤,忽然呛了一下,连忙稳住了,又还是感觉把气势摆出来仿佛居高临下绝不心虚,“我怎么害他了?”
明台想说什么但是磕巴了,可能你是不是把他睡了之类的句子用在他大哥他阿诚哥身上还是说不出口,这两个人中任一个在所有人口中一直都显得比他更懂事,但这种事的不可为难道可以被质疑?男性与男性,主与仆或兄与弟,无论哪一个都可怕,几番欲言又止,到后面居然笑了,“不愧是大哥。但可那是阿诚哥,你有没有良心。”
明楼又好气又好笑,要说什么都简直不知道怎么开始,刚要张口,又被明台打断。
“你不要解释!”明台憋不住火,摇着手掌阻挡他要说的话,“你别恶心我了!”
“我不在意你怎么想。”他放弃好话,明楼也不去客气,“如果恶心,滚出去,我不拦你。但是你敢用这样的话去问阿诚,你等着瞧。”
“你以为我不敢?”明台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