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席安也不放下他的腿,而是受到蛊惑一样,低头亲了上去,双手也不停歇地自小腿抚摩上去,一路摸到他大腿内侧。
那张英俊的脸庞在自己的腿边,膜拜一样地亲吻着他,这视觉冲击让赵顾忍不住心脏猛跳,血脉喷张,内心狂喊:救命啊!
席安的手仿佛带了魔力,抚过一片就燃起一片,却始终不触碰最敏感的那个地方。赵顾被温热的触感弄得浑身发抖,闭上眼,连平衡都保持不了。
“好了。”撩拨完毕,席安痛快起身,看着赵顾半倚在浴缸边,脸上红晕泛起,诱人地像樱桃,含笑地说:“下面自己洗吧。”
赵顾惊讶睁眼,看到席安竟然真的就那么走出了浴室。再低头看看自己抵挡不住敌军诱惑、缴械投降高高竖起的小兄弟。
喂!
不能虐待俘虏啊!
因为腿上的伤,没一会儿就萎了下去、没能狠狠来上一发的赵顾,黑着脸一瘸一拐走出来。席安马上过来把他扶到床上坐好。
赵顾瞪他,席安却跟没事人一样语气轻松:“洗完是不是舒服多了?”
舒服你妹!赵顾在心里骂道,恼火地往床上一躺,别过头去不看他。
席安轻笑,自己拿了换洗衣物走进浴室洗澡。
赵顾听到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如同清泉溅石,雨打蕉叶,气着气着,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不过他睡得浅,席安到床上来时,还是把他惊醒了。
席安小声地啊了一下,向他道歉:“抱歉,你接着睡。”
赵顾完全忘记了这个人刚才怎么挑弄自己,张开双臂就抱进他怀里。席安一手搂着他,伸手去关了床头灯。
就算没做,也能感觉得到爱意。这个世界真是充满矛盾呢。
赵顾在沉入梦乡前,这样想到。
其实席安的工作还是很忙碌的,偶尔早上有会,他就要起得很早。赵顾也不是嗜睡赖床的类型,旁边的人一起,他也跟着起来,趁他洗漱的功夫做好早饭。
夫妻一样的生活,只是不能像普通夫妻一样得到父母的呵护。
赵顾和席安这么频繁的互动,席妈妈很快就知道了。大概是不忍心去找受伤的赵顾麻烦,而且明明是席安答应的她,所以席妈妈听到消息的那天,就忙给席安打电话质问。
席安解释道:“我没有跟他在一起,只是朋友关系。”
席妈妈将信将疑:“是吗?”
打小就是诚实宝宝的席安回答:“是的。”
席安回家之后就跟赵顾说了这件事,赵顾有点踌躇地问:“意思是要瞒着她,对吧?”
席安说:“这是善意的谎言。”
赵顾嘀咕:“她怎么可能会相信呢?”
事实上,一直到很久之后,赵顾才知道,席妈妈当然是没有相信的。只不过,看到席安肯为了他对自己撒谎,席妈妈放弃了自己的执念——她想要看看,他们到底会发展到什么样的地步。
拆石膏的那天席安还是挺激动的,可惜的是他抽不开身陪赵顾去医院。打电话给了郁森,郁森满口答应,到了那天,来的却是他的小男友,熊一鸣。
赵顾还挺惊讶郁森这次的恋情持续了这么久,这个大男孩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却把圈内名受郁森制得死死的,令人称奇。
熊一鸣这天没课,郁森又临时有事,就把他打发来伺候赵顾了。先前已经见过不少次,也在一块吃过饭,赵顾跟他还算相熟,也就不客气地让他护送自己。
医生说恢复的不错,拆完石膏要注意复健,尽量不要负重。
赵顾当时的爽快堪比刚刚拉完肚子,也不顾腿还稍微肿着,伸手就挠了个酣畅淋漓。结果下楼的时候一个使不上力,差点摔下去。
熊一鸣紧张兮兮地把他扶到椅子上坐好休息,慈父般的口吻对他说:“我去给你买瓶水,坐着别动。”
赵顾猜,他跟郁森在一起估计也跟养了个儿子似的吧。
大中午的,医院里很多病人在午休,阳光从长廊尽头的窗户照进来,明亮温暖得让人昏昏欲睡。
席安给赵顾发短信问情况如何,赵顾回他,石膏拆完了,可以慢慢活动还能泡脚了。
席安说,能做了没。
赵顾道,医生说不能负重。
席安恍然地,那就换个姿势。
赵顾无力反驳,脸上又热气直冒。
熊一鸣都不懂,怎么就买瓶水的功夫,这小同志就被太阳晒得满脸通红了?
郁森说得对,小受啊,都是很脆弱的。熊一鸣点头,今后也要好好“疼爱”他。
熊一鸣又陪着赵顾在医院附近走了一会儿。期间赵顾接到了孟南天的电话,兴致勃勃地问他是不是今天拆石膏,赵顾心道你怎么消息就这么灵通,说了句已经拆完走了。
然后没过多久,孟南天神乎其技地出现了赵顾跟前。
“哇哦,”孟南天吹个口哨,“好巧啊。要不要去我家看片?”
熊一鸣一直都对这家伙印象不佳,因为他看过郁森跟孟南天单独在一块过,郁森说只是认识,但,以郁森的浪性,谁知道呢。现在看到赵顾被勾搭,熊一鸣很不愉快地咳了声。
孟南天认出赵顾旁边站着的,是那天派对上郁森带的伴儿,叫熊大还是啥来着。“厉害哦,居然又勾搭到个精壮的汉子,不过其实我不介意三个人啦。”
赵顾没好气地:“有何贵干。”
孟南天嘻嘻笑着:“我就是来关心关心你。我学过中医按摩哦,要不要我给你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