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把这碗药喝了便能暂时止痛。但是你这骨头伤的也著实奇怪,我是束手无策了,等我师兄印无忧回来再说吧。”
皱著致的长眉,皇甫玄紫一手拎著自己因长於手腕而下垂的袖子,另一只手则从长袖中探出来慢而仔细的抚著自己兄长因受伤而变得有些畸形的膝盖。
啧
以前说女人比男人狠时他还有些不认可,心里想著再古怪刚强的女子,内心深处总会残留一些与生俱来的仁慈与温柔。可是他却恰恰忽略了,当一个女人爱人不成时便会由爱生恨。这恨一旦产生就势如洪水,变成妖魔一般的怨念,活生生的张开血盆大口就将她曾经深爱过的男子嚼得骨头渣都不剩。
眼见这皇甫赢的伤势虽没有日渐严重,却也半点痊愈的迹象都没有。平时走路时拄著拐便没有多大妨碍,但是一旦经历过剧烈运动便会犹如雨天发作的宿疾一样从骨头深处向外扩散开锥心的疼痛。
此时此刻,他看著自己素来冷酷的兄长刚毅的脸上居然也露出极其辛苦的神色,男人的心里感到非常的不是滋味儿。
莲妃啊莲妃,你真的好狠啊──
居然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要我大哥一辈子记住你。
正当皇甫玄紫为兄长而感到心痛和懊恼之时,眼前的皇甫赢接过了药碗却只是沈默的端著,一双原本炯炯有神的黑眸盯著这深色的汤汁竟然露出了一些迷茫与脆弱。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忽然抬头,翕动著薄唇喃喃的念了一句──
“玄紫,你跟我说实话。我的腿是不是再也好不了了”
一语未尽,幕清幽已是红了眼眶。就连皇甫玄紫脸色也是沈的不能再沈,一改他平时淡雅的风姿。
“不要胡说,我师兄那麽厉害,是他的话一定有办法可以治好你的腿。”
上前一步轻轻地握住了兄长的手,皇甫玄紫蹲下身子像小时候那样仰望著他这位威严伟岸的大哥,红唇中吐出的话语是那样的温柔。
“罢了,也算是我自己造下的孽吧。至少祝晴莲那里,我是再也不欠她什麽了。”
尽管耳边听到的安慰十分坚决,但是自己的身子毕竟还是自己最清楚。
这腿啊,不注意的时候就会忘记了自己其实是跛的。但是真要疼起来就像是有人拿锯来锯磨他这血之躯一样,疼得要人命啊
感到膝上的疼痛越来越难忍,皇甫赢苦笑了一声,仰头将手中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豪气的动作里隐藏了几许凄凉。
“不就是一条腿麽,没什麽。”
当一声将空碗放在一边的矮几上,皇甫赢闭上了眼睛沈默的做著深呼吸。
“你”
幕清幽站在一旁一直目睹著这让人心疼的一幕,但是好几次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吗、,生怕会起了反效果。
“好了,让皇兄在这里睡一下吧。这药有镇痛安神的作用,我们待在这里反而会影响他。”
见心爱的女人脸上充满了担忧与哀伤,皇甫玄紫走过去对她柔声说道。藏在袖中的素手还悄悄地捏了捏她的臂弯,美豔的眸子背对著皇甫赢向她使了个暧昧的眼色。
“嗯”
见他忽然这样,幕清幽心领神会的心中一动。转头望见床上的皇甫赢已经安静的闭上了双眼沈睡,当下便跟著皇甫玄紫走出了他的房间。
“玄紫,你有话对我说”
两个人一前一後的来到了偏厅里,见已经没有别人听得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幕清幽这才拉住男人的手轻声问道。
无论皇甫赢是不是知晓了他们之间的“奸情”,但是当著正夫的面她对皇甫玄紫还是不好表露出其他情愫的。现下无人,她终於可以自在的不用任何伪装的同另外一个人说话了。这样知己知彼的感觉,让她觉得尤为珍贵。
“哦”
原本以为男人方才的眼色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说,哪知下一瞬间,皇甫玄紫竟然一把将她搂进怀中。柔软的红唇这般饥渴的贴了上来,将她吻了个措手不及。
“幽儿,我好想你”
伸出舌头sè_qíng的舔吻著幕清幽的小口,皇甫玄紫漂亮的脸上泛起了yù_wàng的颜色。只见他用自己纤瘦却意外有力的双臂牢牢固定住怀中的美人儿,男的躯体紧紧贴住她玲珑的身子不安分的磨蹭著。
“别你哥哥在呢”
口中莫名其妙的多了男人的舌头在搅动,而她的小腹也清清楚楚的被某种长而坚硬的状物抵住。幕清幽哭笑不得的推拒著男人的兽行,不明白他为什麽会突然发情。
“怕什麽,我给他吃的药足够他睡上一天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可以好好温存一下。”
见女人只在乎自己大哥的感受,皇甫玄紫的柳眉小心眼的皱起。不依不饶的吮住幕清幽的嘴唇啃了又啃,大手已经顺著女人的裹了进去,握住一团饱满的凝恣意的玩弄。
“你”
听到一向乖巧的男人这麽说,幕清幽无语。没想到为了能同她行房,这个向来温顺又让她放心的家夥居然给皇甫赢下了mí_yào。这可真是“色”胆包天啊
“我就来了”
感觉怀中的挣扎慢慢的变弱,皇甫玄紫欣喜的将她半推半搂的往偏厅内的梨木雕椅上放。
华美的纱裙罩衫极快速的被他掀起的掀起,拉下的落下,男人让幕清幽背对著自己,用双手撑在光滑的椅面上摆出动物交的姿势。
“唉”
见躲不过他的攻击,幕清幽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