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
急速的摆动惹来男人身上泌出的汗水,健美的窄臀不厌其烦的左右旋钮著做高频率的活塞运动。本能的起伏与摆动带来甬道内舒爽至极的摩擦,他贪心的占有幕清幽的小,捧著她臀部的手也忍不住在滑腻的肌肤上了又。
“赢哥哥赢哥哥”
被强悍器侵占了的女人已经快要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他的壮、他的强悍、还有那状似经验稀少的横冲直撞都是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所独有的交方式。
每个经历过的男人都会给她留下不同的印象,魔夜风善於技巧又耐力持久,偶尔也会玩暴虐的游戏。神乐温柔,很有耐心的对她的身体进行细致的调教,是个很体贴的情人。
而皇甫赢呢──
他冷酷却又闷骚,虽然实际上对欲的渴望已经达到一定的程度,却又缺乏女人来引诱指导。到最後差点害得他对yù_wàng失去信心,真正变成了一个无欲冷漠的大冰块。
“嗯嗯嗯”
玲珑的玉足蹭著皇甫赢的身体来回的摩挲,幕清幽苦於被缚只能被动的承受。不然的话,她早就伸手将面前的男人搂紧,给他非同一般的销魂享受。
她想他,真的想他了
这些日子没有他在身边,她的心里总是像缺少了一些什麽一般,总是不是滋味儿的。魔夜风将她送来时,她还是忍辱被迫的。但是一遇见了他,女人却觉得自己很是幸运,因为这貌似冷漠的男人其实并不是坏人。只是傲慢了一点,又大男子主义了一点,在感情方面如若认知到了自己的真心,还是会变得很温柔的。
“幽儿我的幽儿你终於回来了又回到我身边了”
恣意的吮吻她的身体,皇甫赢并不在乎这个女人此刻的样子其实非常的狼狈。她没吃饭,头发也乱糟糟的,此时正衣衫不整的被他挤在柱子上,完全没了平时的从容美豔。
但是他就是觉得感啊──
诱人的快要令他发疯了
你看那两团又大又软的圆形玉,正随著他的进出而上下抖动著。上面的粉嫩被他吸得勃起发红,亮晶晶的沾满了男人的口水。
锁骨、玉颈、肩膀、腰腹所有他可以触及的到的地方都被他烙上了紫红色的吻痕,宣示了他的所有。两人的下体不断嵌入拔出纠缠著,乌紫色的yáng_jù持续膨胀,将她嫩粉色的花撑到了极致。
进入──拔出──进入──拔出──
透明的将他的下体弄得湿淋淋的,光滑如丝。头上的小孔一感到玉被咬紧便自由的在女人的甬道内乱钻,时不时的吻咬那脆弱的花心,渴望能开触那一道yù_wàng的大门。
“你得我好麻你的那个太大了”
垂首看著两个人赤裸裸的痴缠,幕清幽憋红了脸,却又不能对眼前的局面作出任何改变。坚硬的像一火杵,逼得她小一个劲儿的紧缩,就怕对方将自己硬生生的给烂。
只见自己的腿心处原本翕合著的小口已经被深色的给撑得极大,而那“东西”却还不知满足的继续抽拉。
但是越是收缩男人就越是爽快,越是不停的蠕动就越引发他的进攻。
“麻麽那我就让你麻或者把你干到连麻都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为止”
女人的话反而刺激了皇甫赢的shòu_yù,让皇甫赢吼一声伸手一把扯下幕清幽手腕上的束缚将她完全从木柱子上解救下来。
“嗯唉”
此时此刻,幕清幽半裸著妖娆的身子就像个小孩一样长著双腿抱挂在皇甫赢强壮高大的身体上。
皇甫赢跛了,可支撑不了这样的重量。
感觉到这种落差男人心里一痛,但是转过身来他却又镇定的抱紧怀中的女人一步一步慢慢的向身後的太师椅退去。
“啊嗯”
在行走的过程中男人还不忘了摆动身体继续与幕清幽亲密下去,而一发现自己被羞人的边走边干,幕清幽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咬住了皇甫赢的肩头。
“你好坏”
她羞赧的说,却又放浪的跟著扭臀迎合他给予的一切。
“嗯,我本来就是坏男人。”
被她撒娇的话给逗笑了,皇甫赢在宽敞的椅子上面坐下,紧接著完全的脱掉裤子解开长袍赤裸著身体与女人做进一步的交合。
“你也把衣服都脱了吧。”
虽然幕清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态更为吸引人,但是皇甫赢还是迫不及待想看她luǒ_tǐ的样子。
“好”
顺从的答应了他,幕清幽毫不避讳的就在男人直勾勾的眼神下一点一点放慢动作将身上残余的布料褪去。
没错,她就是在勾引他。
因为印象中那个闷骚的皇甫赢可是最经不住这样直接的勾引的。
“哦你这个小妖”
果不其然,亲眼见著幕清幽摆出各种撩人的美态脱衣勾引自己。下半身未被满足的家夥立刻勃起成坚硬的岩石,等不及更进一步的爱抚,他双手箍紧她的纤腰,将她不断的拔起和按下,竟像是在自慰一般用她的小满足起了自己的兄弟。
“唉呀好深”
这样的姿势令皇甫赢次次顶到幕清幽的花心,那中间的一条窄缝不断承受著头的袭击,被顶开了一个口引发了她全身的震颤和更多花的流出。
“死你死你你这个欠人干的小妖女”
在女人下落的同时皇甫赢也用力的挺腰,两人的体撞出砰砰的巨响。
“噢噢干我干我赢哥哥用力”
顾不得自己是在暗的牢房中同皇甫赢欢爱,别人很可能会听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