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良见对方没有注意到自己进来,便轻轻咳嗽了一声。
秦星雨还在打算盘,三下五除二,六上一去五进一。没抬头的趋势。
“咳。”南宫良再次咳嗽,声音更大了一点。
常歌无奈地看了看秦星雨,又看了看南宫良,然后俯身在秦星雨耳边道:“主子,南宫侯爷来了。”
秦星雨一抬手挥开常歌,吼道:“有事等会儿再说。”然后接着打算盘。
南宫良的脸色铁青,常歌一头黑线。
又过了一小会儿,秦星雨才拨打完了,然后抬头,看见南宫良,立刻起身,飞扑进南宫良的怀里。
对于秦星雨的这个动作,南宫良较为满意,决定暂时不计较他刚才“轻微”的无视。
秦星雨有点可怜兮兮地抬头对那南宫良,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眨啊眨,然后颤颤巍巍地说道:“五……五……五百两……”
秦星雨有点可怜兮兮地抬头对着南宫良,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眨啊眨,然后颤颤巍巍地说道:“五……五……五百两……”
南宫良没有听明白秦星雨的意思,于是皱起了眉头。
“我干嘛接下那个赌局坐庄啊?五百多两银子啊……。”原来秦星雨回来后拿出武鹰给他的单子算账,照一赔二的赔率,他一共要赔出去五百多两的银子,正在这心疼呢。
南宫良嘴角抽搐了一下,决定完全忘记刚才在校场上发生的一切,那个突然大显神威的秦星雨,绝对不是他本人!秦星雨咬着下唇,委委屈屈的样子,却又看的南宫良有些心疼,这个人啊,心疼银子真是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了。
“这五百两我给,你别心疼了。”无奈地叹气,南宫良压根儿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也忘了本该存在于两个人之间的尴尬。
“不要,你的还不是我的,一样是赔钱。”秦星雨一点都不脸红地说着,直接就把南宫良的全部家产划归自己的财产范围了。
南宫良愣了一下,紧接着眼角露出宠溺的笑意,伸手摸了摸秦星雨的后背,算是安慰他。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进展的恰到好处,那种心照不宣的过渡,消除了本该有的尴尬和隔阂。他们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真的说出来,行动间的一切都是暗示。
常歌识相地退出了营帐,留两个人独处。
“你……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秦星雨还记挂着弄伤了南宫良的事情。
“没事了。”南宫良虽然心里还是会觉得有点丢人,可是脸上倒一副很拽的表情,而且今天早上起来后已经觉得好多了,还清清凉凉的,刚才骑马时是痛苦了一点,不过由于秦星雨的阻拦,目前倒是一切良好。
“那就行了,我那一百两银子一瓶的药也不是摆着好看的。”秦星雨想想银子,又开始肉疼,不过想到南宫良的伤势,还是觉得这个比较重要。
“昨晚是你溜进我那里给我上药的?”虽然早就隐隐约约有了猜测,不过南宫良还是问了出来,确定一下的好。
“当然是我啊。你就那么走了,担心死我了。”秦星雨搂住南宫良的腰,表达着自己的心情。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南宫良会突然让他上,又那么生气地离开。
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南宫良一时有些说不出话,不过又把秦星雨抱在怀里拍了拍。这个男人温柔乖巧的样子虽然有些让他适应不良,可是……真的很诱人……
这么想着,南宫良的手突然摸得□了起来,唇也毫不客气地寻着了秦星雨的嘴巴,狠狠地吻了下去。秦星雨顺势将手臂缠上南宫良的脖子,和他吻了个难解难分。就着南宫良摸他的动作,挺翘的屁股轻轻扭了扭……
南宫良心中恨恨想着,这个妖精……人却不知不觉更加沉沦,秦星雨的魅力无可抗拒,他实在爱死了这个妖孽!可惜,不能随便吃!
南宫良脑中闪过警讯,突然放开了秦星雨,他未曾忘记如今秦星雨可不是随意就能吃下肚的呢。既然如此,他只好适当克制。
秦星雨皱了皱眉毛,委委屈屈放了手,有些不明白南宫良为何突然热情尽失。
“这是军中……我们还是克制些的好。”南宫良随意掰了一个理由,掩饰自己的尴尬。
秦星雨想想也是,便也释然了,依旧眉开眼笑,脸上一片春色。
恰在这个时候,本来候在帐子外面的常歌突然高声道:“主子,尉迟将军求见。”
秦星雨歪了歪脑袋,对着南宫良眨眨眼睛道:“这回好了,赔我银子的来了。”然后对着帐外高声道:“请尉迟将军进来。”
尉迟回掀帐而入,动作帅气潇洒,对着秦星雨抱了抱拳,问候道:“秦大人。”
秦星雨微微一笑道:“尉迟将军怎的如此有礼了?”分明就是讽刺方才尉迟回的嚣张。
尉迟回却不恼,又抱了抱拳道:“秦大人能否解释一下,方才分明是你赢了,为何要认输?”他思前想后,怎么想怎么觉得秦星雨是有意为之,故而定要来问个明白。
秦星雨眼睛转了转,然后才答道:“尉迟将军是要领兵打仗的人,军威何其重要。星雨不过替天子慰劳将士而来,折损些许颜面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那许多士兵下注压的是您尉迟将军赢。我若真胜了,他们一个月的军饷就赔了进去,来戍守边关本就背井离乡,上不能孝敬父母,下不能顾念妻儿,如果连银饷都输个精光,他们又怎能安心卫国戍边上阵杀敌呢?”秦星雨侃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