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包包谄媚地低叫,她看到女子眸光一亮,于是继续,“美人如此美貌,在这府里,定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实在不需要和我一个无根无底的挂名王妃计较,只要美人你今日放过我,我永远不会透露半字……”
“只有死人,才永远不会透露秘密!”萧绝笑着接过包包的话,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来到了包包面前,连他的气息,包包都能嗅到。
对于味道,包包有天生的敏感,这萧绝,身上的味道好熟悉。
“你是……,”包包惊讶地脱口,她总觉得自己应该是见过萧绝的,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萧绝不耐烦地一手拽过包包,看也不看纱衣滑落肩头的美人:“这个麻烦女人我帮你处理了,你以后做事情收敛着点,不要每次都那么嚣张,他的耐心不见得就无底线。”
女人轻轻一哼,并不答话,自顾一步三摇地离开了,身后跟着方才和她苟合的男人,包包惊讶地发现,那奸夫穿的竟是太监的衣服。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萧绝屈指摩挲着包包的脸,态度暧昧,“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呃,让你尝尝当女人的味道,再送你上路,可好?”他喷在包包脸上的气息渐渐热了起来,欲、望的坚挺慢慢顶住了包包的下腹。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这么快就有了反应,包包被他压在方才那对男女苟合的地方,背后石头咯的她难受,她挪了挪身体,想让自己的背舒服些。
却听到萧绝哼了一声,竟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
重的要死,这男人到底懂不懂欢爱,这古代的男人怎么这么笨?——不对,他好像是晕了!
“喂!喂!”包包推了推像死猪一样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没推动。见到他真的晕了,她兴奋起来,手脚并用的挣扎推拙着,想从他身下离开。
努力了很久后,包包放弃了,这死男人又重又大块,她根本就推不动,算了,死就死吧,反正她现在是没力气了。就在她闭上眼睛想要放弃挣扎的时候,却觉得身上一轻,萧绝竟自动滚到一边去了。
砸砸嘴,做梦一般地起身,逃也似得离开那个地方,右脚被压的有点麻了。她像个没头苍蝇般的在长廊里乱转,怎么也找不到她出来前的那个房间。
就在她无计可施,想着回膳房去时,听到熟悉的叫唤:“姑娘,姑娘,你在哪儿?姑娘。”
是红儿,是红儿压得很低很低的声音,想是怕被别人听见,笨蛋,那么小声,别人听不见,那她不是也听不见?包包叨咕着,一瘸一拐地迎向那点移动的光亮。
近了,发现灯笼映射下的红儿,双眼红肿,想是哭了有一会了。
看她那个样子,包包竟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管是古艺还是包包,都从来没有人真正关心过她。而她也不懂,该对关心她的人说些什么。一路无话,在红儿的搀扶下,包包很快就回到了房间。
“你怎么哭了?”包包很累,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假装无意地问道。
红儿正在给她打洗脚水,闻言,眼眶一红,想是又触动了伤心处,却不敢再落泪,只低声道:“没有,方才去寻你时,风沙迷了眼,揉过头了。”
门外有小丫鬟跪地的声音,和带着颤栗的请安:“参见王爷!”
来的是鬼么,瞧把人家姑娘吓的!包包已经对变态王爷倒胃口了,连后院都守不住的男人,肯定性无能!一定确定以及肯定!还害的刚才她差点就死在萧绝手上了。
——这么一想,越加不想看到来人,包包扯过被子蒙住头,拿屁股对着门口,红儿担心地俯身轻拍着她的后背,想要说点什么。
“都下去!”一个声音低声斥着红儿,一阵小脚碎步急促慌张地小跑着离开了,随着门被关上了。
良久
没有声息,包包以为都走了,从被子里探出头,正对上一双冷光如剑的凤眸,那狭长的眼睛此刻近在咫尺,越发勾人心弦,可惜包包过了对他的花痴期了。
“原来,你就是变……王爷!”看到他的脸,包包略觉得讶异,却并不吃惊,这是在他的地盘,他出现在膳房,又有什么奇怪!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峰一转,变了腔调。
那清冷的眉目不动声色,只是那般淡淡地看她:不知好歹的女人,他来夜宿是想让她以后在府里能有点地位,她竟然连请安都没有。
她还想不想在这王府里生存?她难道不知道?像她这种无根无底的假货,在这府里死多少个都没人过问!
第九章 守不住后院的王爷 二
难道她不知道,像她这种无根无底的假货,死多少个都没人过问!
“王爷,”包包伸出脚踹了踹他,那刺目的白,让男子一对清眉蹙的更紧了,看他依旧不语,包包索性坐了起来,一脸狗腿地凑近他,“王爷,看看你自己,又帅气又英俊,又有银子又有美女,还有尊贵无比的家世出身。”包包抱着双臂煞有介事地上下打量着男子,尽可能说着他的好。
和世勒翌看着包包咬着下唇,拚命搜刮着那小脑袋里的词语来称赞他,薄如剑的唇微微一扬,一笑清冽惊艳。
包包正沉浸在词语匮乏中,对面前的绝色犹自未觉,她几乎把脑袋都挤破了也没想出更多形容他有多好的词语,只得贬低自己来衬托他了。
“王爷,你是不知道,我这人脾气不好,又笨又傻,长的又普通,我贪财,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