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接过,蹙了蹙眉,好看的要人命。
包包咽咽口水,生怕不小心说出什么话,丢了面子,怎么说那电视上的古代美男也是一堆一堆的,难不成还被他这小模样迷了?心里是千万分不愿意,眼睛却不受控制的长在了那人的脸上。
“好吃么?”话一出口,包包就想甩自己一个锅贴,这声音又软又腻,又甜美又羞涩,真是自己发出的?
男子抬眸扫过来,只那轻就觉得口干舌燥,有一种想扑倒他的冲动,不,不,被他扑倒也没事。
“嗯!”他梦呓般地应了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那到底是好吃还是不好吃?包包抓狂,从来没有这样在意过一个人对她做吃的评介,美色当前,她竟忘记追究钱袋的事。看他身手不凡,想必武功应该也是不错的,如果能带她走自是最好,跟着这样的美男子,她是极愿意的。
她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扭扭妮妮地道:“你……能带我离开这儿么?”只等他一答应,便顺便让他和她一起回那个屋里去取了身契就走。
男子吃东西的样子很优雅,很有教养,但说话的口气着实不讨人喜欢:“你可以自己离开。”
包包瞬时停止所有动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他,这样的回答,就说明他不想帮她。既然不想帮她,还敢吃她的南瓜饼!这人的皮也太厚了!
这饼是做给她自己吃的,凭什么都给他吃了?脑袋一阵清明,瞬间觉得肚子又饿了。一伸手把他手中的碟子抢回来,不顾他错愕到难以置信的目光,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她迅速把碟子里的南瓜饼塞了三个进嘴巴里,手中拿了两个,又把碟子一放,斜睨了一眼那个男子。他已经恢复冰冷的神色,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更显的深邃难懂,包包想了想,把手中的饼放回一个在碟子里,推到他面前的。
他接了!暗中有不停抽气的声息,像是有人受了莫大的刺激,憋不住本来隐匿的行踪。
“你慢慢吃,我先走了。”言罢,就想溜走,不是她怕他,她怕的是自己万一忍不住,来个霸王硬上弓,那可就出大事了,现在她还是王妃,怎么说,也不该在新婚之夜和别的男子勾勾搭搭——她绝对不是怕他!
“慢着!”男子低喝,突然一把抓住包包的手臂,力道极大,大到她以为自己的手臂就要断了。
“痛!痛!”包包失声尖叫,竟忘记了这是偷着来膳房,不该大叫。男子又一手摀住她的嘴巴。
膳房外,有黑影飞掠而过,看那速度,武功极高,但是包包压根就没看到。她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他的手好暖,掌心好热,他的味道,好好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子便一掌推开她。
滚!声音硬的能砸死人,他还嫌弃地甩着袖,一副极为嫌弃的模样。
包包被他一推,向前趔趄了两步,差点摔个狗啃泥,暗诽:果然是越好看的男子越反覆无常!这么想着,不由地撇撇嘴。却不知道她这个样子看在男子眼里却是无所谓。
“还不快滚!”男子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滚就滚,那么凶干嘛!包包边把手中的南瓜饼全部塞进口里,边打开膳房的门走出去,刚走几步,彭地一声,头碰到了走廊上的柱子上,“哎呦!痛死了,谁那么无聊,弄一个大柱子在这边挡路!”似乎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呲的抽气声,转首,却见那人与暗影处阴测测地盯着她。
那目光凌厉冰冷,没有一点点情绪,是自己听错了,他怎么会因为她撞了头而抽气?包包揉着被撞痛的脑袋,两眼冒着金星,嘟嘟囔囔摇摇晃晃地一路循着标志,往回走。
此时,天已经快暗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反正她不饿了,她不知道的是:她走后,膳房里的男子吩咐道:“今天的事,谁都不许声张,违令着,杀!”那阴戾冰冷的声气,会让人觉得他对包包说话的语气简直就是柔情似水。
“是!”角落里,有人恭声应答,即便是声音如一,却也能听出不仅仅是只有一人。
“跟上她!”黑衣男子顺手拿起碟子上最后一块南瓜饼,端详着,片刻后,冷冷下令。
暗处,有人影一晃。
对于自包是不愿意承认的,但眼下不承认却是不行了。即便是有了标示,包包还是走错了,不知道是她看错了,还是那个标示标错了,反正她是迷路了。
而且这路,迷的很销魂。
“轻一点,啊!”女人又难过又愉悦的娇吟,这种声音包包在片子里听得多了,假了点。
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声气,想是到了一泻千里的紧要关头。
包包摇头,太快了。
“什么人?”一声断喝在包包身后响起。
包包转身,镇定地看向来人,是一个身着劲装的男子,黑眉入鬓,双眼有神,容貌还算好看,但和那个在膳房的男子比起来,少了三分阴柔,多了几分阳刚,眼前这人该是属于阳光美男型的。
——还是那人好看些。
包包只顾欣赏美男,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处险境。
“萧绝,把她给处理了。”背后忽然有女子娇媚的声音响起,不用转身,包包也知道是那两个苟合的男女。
阳光美男朝着包包走过来,脸上是明朗的笑意,可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