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嘈杂里杜燃也没怎么在意,估计那人不是系里某个打过照面的老师就是哪个住在本市的学生家长,看了有些眼熟也是正常——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温博文一样脸盲。杜燃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离开,那个中年人走了过来问他:“小伙子,请问一下知道这个学院今年毕业的一个叫杜燃的同学在这吗?”
杜燃依旧没想多,停下了手上的活计:“我就是啊。”
如果是老师,这个时间段也不应该找学生有什么事情;如果是家长,更说不通了。杜燃的学院是这个学校出了名的养老院,以建校以来零学员事故率著称,最近也没有什么班上学生出状况的消息传来。
即使真的有事故,已经大四的学生了,大学生圈子内部是觉得确实和校方没什么关系的。杜燃不笨,他隐隐约约有了一点猜想,迅速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
那中年女人不动声色地退后两步,上下扫视了一遍杜燃,像是在作个资产评估似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