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可没zn你便宜,谁说咱们关系不亲密的,我倒觉得咱俩关系挺亲密,你不要否认,这辈子,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除了我,你休想嫁给他人。”皇甫煜睿素手挑起靖琪的下巴,霸道的宣誓着主权,而后俯下身来,在她那娇*艳*欲*滴的粉唇上轻轻的咬了一下,然后再狠狠的磨了两下,方才解气的松开她。
“哼,你们男子只会花言巧语,所说所做全都不可信,想要娶我,若是无法达到我的要求,你还是趁早不要妄下断言,以后日后无法自圆其说。”靖琪情绪有些低迷的缓缓道来。
“琪儿,不要想太多了,虽然目前来说,我并没有太大的把握承诺你什么,但是,你要记住,我皇甫煜睿这一生若要娶妻,只会娶你慕靖琪,不会有其它人,若是我无法做到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宁愿终身不娶。琪儿,我这样说,你可信我?”皇甫煜睿信誓旦旦的向靖琪承诺着。
有个男人如此真诚的给你诺言,任谁又能不感动呢?靖琪此时眼眶中盈满泪水,微笑着点点头说:“我信,我信,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说完,那满眼泪水顺流而下,这是幸福的泪水,是甜蜜的泪水。
“瑶儿该怎么办?我现在真的好担心她,你也知道,这丫头从小就好逞强,在我们家虽然她排行老三,可是,很多事情上她都要比我们其它姐妹独立,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总是喜欢一个人担着,不想让我们大家跟着一起操心。这个时候她的心里想必很难受吧?但我又不能去安慰她,不能去触碰这个话题,我怕她那还在流血的伤口将会血流不止。”靖琪十分担心的说。
“琪儿,其实你方才错怪我了,我也只是比你早到苍穹堡半日而已。在此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瑶儿就在苍穹堡内,我还以为她和你一样还留在灵山呢,我还在那儿默默的数着你下山的日子,在那计划着在你即将下山的时候要不要守在灵山脚下等着你呢?只是没想到我们竟然会在这里相见。
当我和大哥一起走进韵澜轩中时一眼就认出了那一袭红衣沉醉在琴音里的瑶儿,那个时候,她在窗前抚琴,云煜却端坐在矮几旁一边品茶,一边用他那根本就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注视着瑶儿,那神情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当时,我的心就咯噔一下,感觉他们之间貌似并不简单。
可是,这种男女之事儿外人又能有何阻止的办法,我劝说过,可是很明显没能起到作用。看瑶儿的表现,表面似乎对云煜根本没有男女之情啊?”皇甫煜睿反应有些迟钝的反问着。
“你呀,还真是个呆子,人们常说,当局者迷,旁观着清。怎么到了你这儿却恰恰相反呢?”靖琪嘻笑着调侃皇甫煜睿。
“嗯,别人的感情我哪能看得如些透彻,我就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就好。关于瑶儿和云煜的事儿,我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瑶儿也不是小孩子了,她自己想要什么,是怎么打算的?我相信她心中自有定论,我们又何必再给她增加烦恼呢?”皇甫煜睿轻*抚着靖琪的头发,温柔的声音里满满都爱意。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担心她,只是不知道这云煜到底中的是何毒,解毒需要多少时日呢?我想着,或许等替云煜解了毒,瑶儿离开之后,这段感情或许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失吧?”靖琪不太自信的嘀咕着。
“你呀,实在是操心太多了。我今日刚到的时候听瑶儿说起过,云煜中的毒,名叫‘断魂隐’,毒发时往往都在子夜,不管任何大夫都无法在毒发时诊断出患者的病因,就是瑶儿那也是无意中在云煜毒发过后诊断出了他不是染病而是中了这‘断魂隐’,而且她也从你师父的那本《毒经》中查找到解*毒*的配*方。所以呀,才会出现了我和大哥送药到苍穹堡来,而你呢也接到了瑶儿的书信与萱儿一起从灵山送醉海灵芙到这儿来这一幕啊!”皇甫煜睿此时感觉非常庆幸,幸好父皇在大哥出宫之前吩咐了他可以一同随来,要不然,他可就与他的琪儿错过了。
“嗯?你说瑶儿是从《毒经》上找到解毒配方的?这不对呀,我师父传给我们的那本《毒经》我可是背的滚瓜烂熟啊,我可没发现那上面有记载着这种毒的解法。难道说,师父他偏心给瑶儿是正品,给我的是赝品么?这也说不过去呀,怎么说我才是他徒弟吧,这不可能。”靖琪百思不得其解,她哪里会想到,其实靖瑶也是误打误撞,因祸得福才能查觉到那《毒经》里的秘密所在呢?
“你呀,连自己师父都要怀疑,小心师父知道了赏你一包痒痒粉,有你好受的。”皇甫煜睿此时想起了,他在山上住着的那段日子里,每每琪儿对她师父提出质疑时,总能得到她师父赏赐的痒痒粉,并且那老顽童般的师父每次总是将痒痒粉的解药给事先藏起来,逼得琪儿没有办法只得重新配制解药,那配制解药的过程真是让琪儿饱受折磨呀。
“我师父就是喜欢耍赖呀,每次都那么无耻的拿我研制的痒痒粉来对付我,真是坏死了。”靖琪嘴里虽然说着自家师父的不是,但那语气,那神情明显就是幸福满满的表现。也难怪靖琪对她师父会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她们姐妹三人可都是师父们带大的,养育之恩也同样大于天不是么?
“瑶儿说过,要解云煜的毒,只要解药所需的药材全部备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