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再说下去,就不仅是城主和副城主丢脸了。
凤栖梧一挑眉,扬声道:“好,来人,将王莲花扒光了送上木驴,沿街示众三日。”
凤栖梧一点也不觉得这刑法狠了,这都是别人用来对付她生身娘亲的招式,她只不过只是还回去而已,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一招,凤栖梧可是很精通的。
命令已下,无人动,众人都还处于惊呆的状态之中,凤栖梧阴狠的目光看向了那一群方才还指证李夫人和王老七偷情的凤府家丁丫鬟。
那一群家丁丫鬟接受到她那‘一会儿跟你们算’的阴狠神情之后,家丁忙不迭地去将那处于呆愣状态的王莲花剥了衣服送上小木驴。
那些个丫鬟哭声震天,跪地求饶:“三小姐,都是王夫人她逼我们的啊!我们做奴婢的也是没办法啊!若是不按照她说的做,我们就活不过明天啊!”
凤栖梧不再听那些个丫鬟的求饶,只是冷冷看着王莲花在那几个家丁的手下挣扎。
“不,我可是凤府大夫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清白的,老爷她不会这么对我的!”
但已经被剥了衣裳,往那木驴上推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传来,出自那王莲花之口,木驴已经刺透了她的皮肉,鲜血从那木驴上都滴到了地上,流出了老远。
众人反而是觉得这刑法真是一点也不重,若不是即墨公子和凤三小姐来得及时,恐怕现在受这刑法的,就是无辜的李夫人!而那最该天打雷劈的贱妇此时正高兴地私吞着凤老爷的财产。
女人们都在骂着,都以为自家男人也跟王莲花有一腿,希望这狐狸精早死,而男人们更是希望她死,要是不然,保不准哪天自己去过春风楼的事情就败落了。
在震天的惨叫声之中,王莲花被送上了木驴,当即便就疼晕了过去。
凤栖梧正想招呼人给她一盆水,身侧传来男人愤怒的嘶吼,“用沸水,将那贱人给我烫醒!”
城主简直就是愤怒至极,妈的,差点就让王莲花那贱人和副城主算计了一遭,若不是今日凤栖梧将这一切都审问出来了,那他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晓!
城主果真是比凤栖梧更恨,很快便有人提着沸腾的热水来,将昏迷之中的王莲花活生生地烫醒了。
“啊——”惨叫连连,空气中弥漫着熟肉的香味,王莲花被烫得血肉模糊,凄惨得几乎是不成人形,那木驴被推着离开了议事广场,沿街示众去了。
“沿街三日也算是太轻了,三日之后将这贱人的尸骨给我吊在城门暴晒十日!”城主暴跳如雷地道,当初就不该听那贱人的枕边风,想那不该想的东西,如今倒好,掩面扫地不说,城主的威严一朝倾塌,恐怕这城主也做不久了。
直到王莲花的惨叫声渐去渐远,众多的百姓跟着围观而去离开了不少,那凤箫旎才算是回神了。
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跟她预料的不一样?
她不想一辈子做一个无权无势的凤府大小姐,而且母亲只是个侧室,她要做城主府的小姐,她的母亲是城主正夫人,她的身份立马就可以提升千倍万倍,万人敬仰。
可惜,就差了一点,差一点,她就可以成为城主府的大小姐了!
都是凤栖梧害的。
“我杀了你——”
凤箫旎突地大喝一声,从后面杀向了凤栖梧,她本是地阶的修武者,去年考取皇家学院没考上。
凤栖梧哪能不知道她从后面而来,不用她招呼,白莲花已经甩出了他的白玉扇,一个地阶修者在他的夺命玉扇之下,完全没有活路。
但就在那玉扇即将一扇削断凤箫旎脑袋的时候,李夫人的声音传来,“救救萧旎啊!”
李夫人的脾气便就是这般的,心善,对待王莲花和她的两个女儿都是如亲姐妹亲女儿一般,但偏就别人不领情。
凤栖梧看到李夫人那心急如焚的神情,终究还是心软了,叫花脸猫去将那白玉扇叼了回来。
白莲花的夺命玉扇,被花脸猫生生地叼住了,跟狗叼飞盘似的,它摇头摆尾地回来交给了凤栖梧,凤栖梧将之还给了白莲花。
那凤箫旎已经完全被吓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凤栖梧身边那头威猛的巨兽。
李夫人推开了扶她的丫头,责备地看了一眼凤栖梧,便亲自去扶那凤箫旎,却被她一掌推开。
“滚,你这贱人!”她已经状似疯狂了,冲着凤栖梧便大喝道:“凤栖梧,是你害死我娘亲的!是你害死我娘亲的!还有你,李枭冉,是你不知廉耻勾引了我爹爹,害得我成了庶出,是你害得我身份卑贱,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萧旎,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这十几年我待你一直是视如己出啊!”李夫人痛心地道。
“呵,”凤栖梧冷笑,“你们母女两人自作自受咎由自取能怪谁?”她手中多了一把长剑,亮光闪闪的,口中冷冷道:“若是你恨我,那就来杀,若是你能杀了我,算你的本事,若是伤不了我,那就最好闭上你的嘴,老老实实地当你的庶女!别妄想爬上枝头当凤凰!”
她手中长剑一个扭转,剑锋一划,那地上被凤栖梧一脚踹成重伤,正在哼哼的王老七便人头落地,圆滚滚的人头之上还有着他最后的震惊和恐慌,滴溜溜地滚出去老远。
鲜血如喷泉般的奔涌而来,溅了一地,凤栖梧却还是面不改色,对于这种竟然肖想自己母亲的人,她绝对不会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