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个‘要’法,他就不知道了。
“来,摸我——”
凤栖梧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同时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
缥缈峰大战过去好几日了,凤栖梧一直在灵魂空间之中呆着,外界的几日,里面已经是几个月了,虽然那失去亲人的痛苦无法减淡,但她已经有了足够的时间接受了,人也不是这么颓废了。
她正准备出宗门与大家见个面,免得他们担心,但临出灵魂空间之时,却看见花猫正在扒她的珍宝堆,似乎是在里面看到什么感兴趣的玩意了。
它扒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在用爪子灵活地将那盒子给撬开,脑袋伸进去,想一探玄机,凤栖梧看见那盒子,顿时大惊失色。
“不许看!”
但晚了,花脸猫已经将那盒子给扒开,已经将里面的东西翻了出来,正是几幅裹好的画作,‘咕噜噜’地滚了一地!
其中一幅被打开了,画中画着缥缈峰的景色,美不胜收,正是凤栖梧和颜如壁大战的那一处。
那正是她从颜如壁那里没收而来的。
画依旧是美丽无比,但那画这般景色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如今看到这旧物,凤栖梧还是心中一疼,眼前氤氲起了雾气,上前去拾捡那画作。
里面可都是颜如壁画的她的春宫图!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让花脸猫瞧见!
花脸猫正用爪子压着一副笔触优美的花鸟图看得起劲,在它看来,那栩栩如生的鸟简直就是是活脱脱的烤鸟。
肯定很美味……
“还给我!”凤栖梧来收那画,惹得花脸猫很是不高兴。
你的就是寡人的,寡人的还是寡人的!
烤鸟还没看够,不还!
它用爪子死死地按住那画,不让凤栖梧移动半分,凤栖梧无奈,若是用力,那画恐怕就毁了,虽然人已经去了,但是她还是想留着这东西,至少证明那人曾经存在过。
“若是不还,今天晚饭便没了。”
花脸猫一听就生气了,对着凤栖梧愤怒地喷口水,还喷了两口在那画作之上。
好不容易才将那耍赖的花脸猫给弄了开去,扔给它一个仙果,它便就喜滋滋的走了。
凤栖梧蹲下身子,去收拾那画作,却见那被花脸猫的口水打湿的湿处,似乎在发生着变化。
听他说过,这画中另有乾坤,在不同的情况之下有不同的‘内容’,一般的情况之下,是不同的山水风景,但若是经过加温,便就是凤栖梧的各种肖像。
今日看来,若是遇水,便就是另一番的内容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去寻了水来,喷了几口在那画作之上,看见那花鸟图渐渐地晕染开去,线条和颜色都重组了,很快另一幅完全不同的情景出现在这纸卷之上。
首先看到的是凤栖梧的脸,并不是凤栖梧料想之中那风骚迷离,衣衫半露的模样,而是一身素衣,发髻高高绾起,端庄且贤惠的模样,手中挎着菜篮子,回首而望,眼中流露出凤栖梧从未有过的幸福意味,活脱脱一个家庭妇女。
她朝着画中自己的视角看过去,见身后,一个男人巧笑言兮地看了上来,半蹲着身子,依旧一身白衣,正朝她欢乐地挥着手。
原来,这画中,便就是这般的情景……
一阵难忍的酸痛之感来袭,不知不觉间,凤栖梧的俏脸之上已经爬满了泪水。
画面依旧在慢慢地晕染,她看见画中的颜如壁那半蹲着的身子旁边,竟然还有一个更小的身影。
那竟然是个小小的女孩,五六岁的模样,一身可爱的浅粉色裙装,一手牵着颜如壁的手,另一只手朝凤栖梧挥舞着,那粉琢玉雕的小脸扬起,与画中凤栖梧的笑脸何其相像。
她似乎有着凤栖梧的眼,颜如壁的眉,如此可爱,如此娇小。
耳边浮想起颜如壁经常说的那句话,不管他是魔教教主,还是那朵高洁的白莲花,那语调都是一模一样的。
“栖梧,为我生个孩子吧——”
泪水彻底模糊了她的世界,她看着那画作,任泪水一滴滴地洒落。
看见那小女孩儿的腰间,挂着一个小小的物件,那物件如此熟悉,凤栖梧拿过了腰间一直挂着那块玉佩,也就是那日白莲花给她的,说是要她转交给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
还说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人的相貌,那人的性别,那人的年龄,但若是凤栖梧看见了,就知道这玉佩是给他的。
现在才明白,原来这是他为他和凤栖梧的孩儿准备的。
她看见那玉佩之上,写着一个淡淡的字,似乎是用刀划出来的。
凰。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这般说过。
“栖梧,以后我们的孩儿便叫凰儿如何?你是凤,她是凰,你们正好凑一对。”
而凤栖梧的回答从来都只有一句:“神经病!”
那时候的他,不是说笑……
“呵呵——”凤栖梧苦笑一声,若是当初她发现苗头的时候,便阻止的话,或许便不会有这般的悲剧了,若当初她在赌场之中没有遇见他的话,如今,她也不会这般心痛。
可惜,这世上什么药都有,单单没有后悔药。
她擦尽了眼泪,将那画作收拾好了,也想腰间的玉佩取下了,放入了盒子之中。
她细细地看了看那玉佩之上的凰字,苦笑一声。
以后若是有孩儿,便叫她凰吧……
可现在,她哪里敢孕育后代,自己的血脉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