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斐几人跟白莲花关系还是挺不错的,昨夜里那王月的残暴行径可是将他们吓坏了,此时见白莲花要走纷纷来劝。
“颜哥哥,你就安安心心地的当护法不好吗?你家掌门人这么坏,你回去了他们要是再欺负你怎么办?”
“无碍,她不会的。”
“我才不信,你回去肯定受委屈,就留在这里吧。”
“不了,”白莲花只是笑笑,转身便走了。
一瘸一拐的,甚是可怜。
走了几步,还回转头来,又向凤鸣走来,在他耳边道:“忘了告诉你一句,我穿了你的亵裤。”
凤鸣脸黑如锅底了——这人的心理到底有多强大?
白莲花往那峡谷之中缥缈峰的营地而去,独自一人,蹒跚着走着,走了一会儿,他突然回头,看见凤鸣正在目送他离开,他对着他一笑,凤鸣冷冷地撇过了目光去,但他还是看见了那目光之中藏着的慌乱。
他知道,他是在关心他。
嘴角不禁也浮起了一丝微笑——看来这次自己伤得值了。
但转瞬,那温柔的目光便被寒光取代,他找了无人的地方坐下了,将手上缠着的纱布轻轻地解开了,手上的伤口并不严重,只是擦破皮而已,凤鸣还是小心翼翼地用了最好的药上了,还用纱布包着。
那手此时又恢复了洁白无暇的模样,腰上的伤口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终究还是重了些,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
他静静地看着那曾经伤过的手,目光若地底幽泉,冷到彻骨,良久,唇角漾起冷酷的弧度,眼中肃杀一闪而过,他起身,整顿好了仪容,使自己尽量不狼狈,保持最后的一点尊严,但那腿确实是好不了,走路还是有些障碍。
他走了几步,便看见花脸猫一脸欢脱,乐颠颠地追了过来,脖子上还挂着一大包药材。
它殷勤地停在了白莲花的面前,他将那药材拿在了手中,一看都是些顶级的疗伤之药。
不禁温柔地笑了笑,摸摸花脸猫的脑袋。
花脸猫对着它露出了背,气了,便坐了上去,花脸猫带着他一顿飞驰,很快便到了缥缈峰的营地前面。
白莲花叫停了花脸猫,从它的背上下来,将那药材收了,拍拍花脸猫的脑袋:“回去吧,告诉你的主人,那亵裤,我会替他洗好还给他的。”
花脸猫点点头,转身又乐颠颠地走了。
白莲花将那药材放入了衣袋之中,转身进了缥缈峰的营地。